,却已去公司了。
应承到了主客厅,在那里他找到了自己的手机。但电池已被卸了下来,不知所踪。让应承打消用电话给彭宇辉请假的念头。
应承又来到大门后,背对向门,想去开锁。但开锁的必要条件,不仅要用到拇指,为了必免误开,还要将其作四根手指一起伸进门锁,才能启动门锁。
本来应承觉得双手的活动空间还挺大,至少不会让他觉得有紧束的疼痛。但他换了无数个角度,想让四根手指同时伸进锁后面的把手,但都无法作到。十来分钟后,应承放弃了这种尝试。
应承重新回到客厅,坐回到沙发。地板上凌乱的衣服与污物,让应承不得不再次认识到自己的现状。
应承一直都是致力于踏实生活的人,有着本能的务实主义,但同时,他对精神方面的内在世界关注少,也知道的少。
何暻霖的行为病态,扭曲 ,早已超出了正常人的范畴,应承却并没有意识到,只是觉得何暻霖生了很大的气。
应承现在有不安,也有担心,但远远不足以符合当下的状态。
应承还做了自我反醒,这事自己做得不够周到,他把这件事想简单了。觉得自己能在何暻霖这边与酒楼两边跑,两边他都能应付过去。
现在自己被反绑着,出不了门。但应承即便不打算工作了,也要给酒店说一声,特别是彭宇辉。自己一声不吭就不去,做人做事都不对。
应承这样想着,试图挣脱手腕上的皮带。可皮带虽然留有双腕活动的空间,但要挣脱却完全不行。应承试了一会儿也就放弃了。
从凌晨到现在折腾了几个小时,此时疲惫感上来,应承干脆侧倒在沙发上,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