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承不知道是因为太迟钝,还是情绪太稳定。
即便是在这种状态下,他的食欲也没有什么减退,甚至还有几分体验的样子。
各种意义上的体验,合法伴侣都能在其中获得满足。
即便他再迟钝,他也应该觉察到眼前的自己是如此的病态与不正常。
就象他亲妈说的那样。他就是个控制狂,是个变态。
即便应承不会像亲妈那样或是尖声咒骂,或是埋头哭泣,他也应该具备必要的防备。
应承甚至没有表现出过多的警觉,不知道他的哪句话踏入了自己的禁区。
如果不是他用生鱼片堵满他的嘴,他或许还想以抱歉口气向自己道歉,甚至为了表示歉意,可能还会提出不要零花钱,或是生活费用。
合法伴侣的钝感与稳定,让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合法伴侣被他困在这里已大半天,他有着急,有担心,但大部分时间平和稳定。
他的食欲也很好,各种意义上。
这种状态中,何暻霖忽然有种前所未有释放感,他双手从背后环抱紧应承,头埋在他的背上,有些喘息的样子。埋藏在体内一直炙烤着他却不能发泄的灼热岩浆,此时也喷摄而出。
第20章 第二十章 利刃
何暻霖的头枕在应承背上,合法伴侣给了他前所未有的体验。释放、发泄、魇足与宁静,从未体会过的复杂而丰富的感觉,此时占满了他。
应承的腰几乎断了般地猛地挺直,身体也不自自主地颤抖起来。知道自己承接了什么,应承心里居然有些高兴。
比起他感受不到的心理问题,何暻霖这个才是被他确诊的。现在看来,何暻霖并没有什么问题。只是应承想不通这次怎么就能行了,以前有过比这次更长的时间。可能不仅和时长有关,和方式也有关。应承心想。
何暻霖趴在应承的背上,一时间没有动作。应承也从分心体味美食,转而全副注意力放在何暻霖身上。
过了一会儿,应承红着脸开口:“何先生。”
何暻霖只是轻声应了声。这声音里有着应承体会不到的缱绻与懒怠。只是觉得何暻霖的声音比平时要沙哑很多,有种酥麻的摩擦感。像是他用声音在蹭着自己。
应承本能觉得何暻霖现在心情不错:“何先生,你气消了吗?”
消气?或者一开始有怒火。但这些怒火只是点燃他的导火索。
怒火早就消失了,控制欲,占有欲却依然膨胀。
但现在意想不到的体验,让何暻霖的无法化解的焦躁与持续的亢奋得到了暂时的缓解。
听到应承这样说,他身体没动,只是低笑了声,用懒而哑的嗓音说:“你怎么认为我排出来气就消了?”
何暻霖说着这样逗弄的话,让应承讪讪的,但也认为何暻霖应该气消得差不多了。
一直将合法伴侣这样束缚住吗?
何暻霖倒是想这样,但他肯定会不高兴。
他还没有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或者再等几天,等自己的药吃得够多,量足够大,变回正常人了,就可以把应承给松开了。
等等,再等等。
应承又提出一个要求:“何先生,我能先把我松开吗,我想洗个澡。”
应承身上的香水味与体味,混合成一种腥重而奇异的味道,何暻霖并不觉得难闻。
何暻霖偏好强烈,浓重,能给予自己强有力的刺激。
比如应承饱满的胸肌,还比如现在这个混合着两人的味道。
但应承既然提出了要求,何暻霖并不想在这点小事上不给予满足。
应承被何暻霖带到主卧的浴室。里面那个正对着落地玻璃,豪华气派的浴缸,此时充满了热水。因为开了按摩功能,里面还有几注热水在流动。
虽然这个豪华的按摩浴缸一直吸引着应承,但他都只在冲淋区洗澡。
现在,何暻霖放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