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暻霖的亲吻,如同他每次从后面抱住合法?伴侣那样?直接。应承一开始还保持着身体的平衡,只一会儿,便被迫抵靠在凉亭的立柱上。
应承闭着眼睛,也不知道回应,但急促的呼吸与?如鼓点般的心跳,都说明他并不只是被动地承受。
强硬的工具渐渐被打磨出了热度与?火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规律被冲破,节奏被打乱,亲吻变得横冲直撞,野蛮放肆。何暻霖有一刻觉得自?己甚至可以沿着合法?伴侣的口月腔,而深入到?他的五脏六腑。
这个想法?与?念头?让何暻霖不停变换角度,持续施加压力。直到?他紧抱住合法?伴侣,将下巴枕在他的肩头?。
还没有哪一次,还没有开始,何暻霖觉得自?己已要到?达顶峰。
何暻霖用近乎喘息的气声,在合法?伴侣的耳畔申吟般地低语:“我......不行了。”
何暻霖的吟声更重:“快救救我。”
应承的手机被扔在凉亭的横椅上,手机一直嗡嗡地震动个不停,屏幕上显示的是阮江的名字。在头?天晚上,他们已交换了各自?的手机号码。
这已是阮江第?三次来电。应承依然没有余暇来接这个电话。手被何暻霖钳制在背后,嘴也是满的,只有黑色的头发起起伏伏。
天边的日色从渐渐西沉,到?最?后一道红霞隐没入天际。从山头吹过来的风此时也带了些凉意,但应承仍像才从汗蒸房里出来一样?,背上的汗水还没能让凉风吹干。
他此时已被何暻霖抱坐在凉亭的横椅上,背靠立柱,双腿还在发在发抖。
何暻霖在扣自己的裤扣,他的手也在轻微地颤抖。
何暻霖的颤抖,并不是像合法?伴侣那样?,因为消耗过多过大的体力,他更多的因为来自内心的悸动。
和合法?伴侣的亲吻并不比任何一次的直接身体接触要弱要差,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强烈。
如果不是刚才两人彼此已燃烬,何暻霖甚至想再抱着合法?伴侣,再体验一次。
这次,合法?伴侣在长椅上休息了大半个小时,才能站起?来。他没有改变习惯,用衣服将石板的地面擦得干干净净。但显然他的动作?要慢了很多。
在这个时间段,何暻霖这才划通电话。在阮江给应承打来电话之?后没多久,何云霄那边也给他打来了两个电话。当然,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同样?被何暻霖无视掉。
此时,电话接通,何云霄刻板的声音从那边传了过来:“我还以为你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