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何暻霖只是嗯了声。
郑书里:“我真服了,你爸是古墓派传人吧,现在还信风水信命?你那个后妈给你安排这个婚事,就是担心你和大家族联姻,她两男一女一点胜算都没了。”
对郑书里的牢骚,何暻霖置若罔闻,只是看电脑上的股票走势图。
郑书里没完没了,直到现在他都觉得不可思议:“虽然是你那个后妈安排,但你居然真和一个素未谋面的人领了证。像这样的,即便你连床都不会上,对着他都会觉得不舒服。我可看过他的调查资料,他初二就辍学了,一直在外面打工。”
郑书里当然不知道,此时的何暻霖已上了人家。
毕竟他们在外面浪的时候,何暻霖一直兴趣缺缺,是个连手都不用的扭曲变态。
江保山:“虽然应先生的母亲赵玉如是周春梅的家佣,可能并不知道他们只是被周春梅利用。”
郑书里:“也有这种可能。应家不是还有个上大学的弟弟吗?这个婚姻,让他们的阶层都会跟着发生改变。他们当然趋之若鹜,就是苦了我们何总。”
郑书里看了眼何暻霖。但何暻霖没有任何反应。
郑书里只好向江保山求证:“你可是看过真人的,是不是长得五大三粗,粗鄙不堪?”
江保山客观地说:“他身材不错,个子很高,长相不差。 ”
郑书里:“不会是撞号了?”
何暻霖闻言,倒是哼笑了声。
他脑海里浮出应承趴俯在他脚下的样子。
郑书里啧了声:“老天,你不会真弄了个上位的回家吧。不过,你也不会碰他,以后刚好还可以用这个理由把他甩开。 ”
郑书里喋喋不休,自言自语了好一会儿。
应承度过了他这辈子最闲的几天。
没有像平时一样在酒楼从早上9点工作到晚上9点,也没有在家里修电器,换灯泡,疏通下水道,或是因为天气骤降,半夜给应弦音送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