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脑子便昏昏沉沉地晕倒在了地上。
而等他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被扒光了衣服躺在一张病床上了。
我晕倒了?
弟弟呢?
杨刚一愣,然后快速爬起来,连衣服鞋子也没来得及穿,跑到治疗室。
却只看到里面已经空空荡荡,心里不由一慌。
“呦,醒了?”大夫从诊疗室走进来,看着已经清醒的杨刚,有些惊讶。
刚才明明都已经发烧到38度,这才一个多小时就好了?
“大夫,弟弟呢?”杨刚声音有些沙哑,神情带上一丝焦急。
“哦,他啊?”意识到杨刚在说谁,大夫道:“他家人刚才来过,已经把他带走,回大城市了。”
“回大城市了?”听到大夫的话,杨刚喃喃着重复了一遍,又忍不住问,“那他还会回来吗?”
“不知道啊,他这次应该是跟着他爸爸来乡下考察,却没想到遭了这样的罪。”
大夫摇了摇头,他旋即像是想起了什么,道:“奥,对了,你的医药费,他们家人已经给你付了。”
“你的东西就在一边,趁着天还没黑,早点回去吧,我也要下班了。”
“去吧去吧。”
杨刚在原地呆楞了几秒,直到确认小孩不会再回来之后。
才神色黯然地走回自己的治疗室,衣服和裤子被摆在床边,还有那块想要送出去却没能送出去的木牌。1意0*⑶㈦,⑨⒍⑧二意
沉默了一会儿,杨刚穿好衣服裤子,拿起木牌默默地离开了卫生站。
在寺庙与河边,杨刚没找到小孩那本数学书,也不知道是被小孩家人拿回去了还是被其他人当作废品收走了。
而当他看到天色变暗,才暗道一声不好。
跑回家,只是他刚刚推开家门,一只碗就飞了出来,直接砸到了他的脑门上,砸出一个红印,然后才落在地上碎成了一地。
“爹......”杨刚嘴唇动了下,表情有些不安。
“你他妈死哪里去了?”
一个中等身材,留着中分头发,看着有些斯文,但是神情阴翳的男人走了出来。
“对不起,爹……”杨刚喉头微动。
“一天天的正事不做。”男人语气不耐烦,随即又用一种莫名的语气道:“算了,你妈等着你呢。”
听到男人的话,杨刚瞳孔一缩,眼睛里浮现出些许的惊慌。
“爹,我不想……”
“你说什么?”
男人投来略显阴冷的目光。
“爹,我……”杨刚不想和养母再做那档子事。
然而他话还没说完,男人便破口大骂了起来,“老子他妈供你吃供你喝,不是来听你和老子顶嘴的。”
“如果不想做,可以,今天就滚出这个家,别再回来了。”
听到这话,杨刚眼眶一红,没有再说话。
“还不把衣服脱了?”
杨刚顿了顿,但最后还是听话地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
瘦削结实的身体上,腹肌胸肌的轮廓结实明显,看着已经是逐渐成熟的少年郎。
长腿修长结实,有一层绒绒的毛发,就像是成长中的骏马。
腿间的家伙事粗长有型,龟头和两颗卵蛋饱满圆润。
看着杨刚腿间那比他要大一圈的鸡巴和囊袋,男人脸上显露出一抹嫉妒之色。
他比少年年长这么多,但是鸡巴却要比他小那么多。
等到他成年以后,又会是什么样壮观的景象?
思考着,男人的脸色变得更加阴翳。
而当他注意到那家伙事上的纱布时,神色不善道:“谁给你狗鸡巴上弄得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大夫……”杨刚张了张嘴。
“你哪里来的钱去看大夫?”男人面色变化,“你偷家里的钱了?”
杨刚摇头,哑声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