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阴茎上沾满了女人的淫水,时不时还有白色的精液从马眼中落下。

他走到柜子边,发现小孩给他贴的那块纱布已经不见了。

心里有些慌乱之际,杨刚忍不住走到养父母房间,问道:“爹,我的那块纱布你拿了吗?”

“那种东西留着干嘛,晦气,我已经烧了。”

听到这话,杨刚脸上的表情变得木然。

生命里随着那小孩而出现的一抹色彩似乎又随着他的昙花一现而消失。

良久,他抱起地上的衣服,收好木牌,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而之后,无论杨刚去几次村口还是那个破庙。

小孩都再没来过。

生活还是得继续过。

只是杨刚并没有想到,即使是与养父养母这样畸形而又变态的关系其实也没能持续太久。

没多久,养母怀孕了。

随之而来的是养母更加旺盛的欲望和那逐渐变大的肚子,基本每晚都要折腾杨刚。

而杨刚并没有注意到,养父看着他和养母的眼神变得越来越阴暗和可怕。

这一天,杨刚从山上砍完柴回来,便在村口处看到了好几辆警车停在家门口附近。

伴随着一个带着血迹的裹尸袋被警察们抬出来,养父披头散发,手上戴着镣铐被抓进了警车。

杨刚愣愣地在那里站了很久。

这一年,他又一次失去了家,也失去了第一个孩子。

“嗬。”

夜晚,南安体育中学操场旁边的树林,杨刚健硕地身躯微微发着抖。

无论什么时候,那段记忆都是铭刻在他生命里难以忘却的痛苦。

然而但他看到不远处树下那道瘦削阳光的身影,那带着羞涩与笑意的面颊与记忆里小孩可爱却又面无表情的脸重合到一起。

杨刚竟然红了眼睛。

难怪他第一次见面就对他产生了好感和亲近。

因为那是早就已经铭刻在生命和呼吸里的味道,看似浅薄却又那么刻骨铭心。

最为遗憾的是,他竟然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来。

这是缘分还是天意?

亦或者是另一种折磨?

看着少年与那道年轻强壮的身影缠绵在一起,杨刚刚毅的脸上看不见什么表情。

那身形黝黑高大,衣服掀起,露出强壮结实的脊背和结实粗壮的公狗腰,黑色的运动裤坠在脚踝处,胯下漆黑的大家伙正不断进入少年那娇嫩的花穴。

少年羞涩又好听的声音撒娇似的求饶道:“杨恺他们在等我们,我们别弄了,好不好。”

“妈的,杨恺杨恺,这么喜欢叫杨恺,要老子和杨恺他们一起奸你吗,他们问了我好多次,是谁先勾引我的,现在自己爽喷了,老子还没射呢。”

蒋东鹏粗着嗓音,胯下啪啪用力,感受到那小穴独特的吸力爽得头皮发麻,眼睛都不住地上翻,两条结实粗长的大腿止不住地蹭少年那白皙嫩腿。

就像是发情的公狗一般,只想着把种精都撒进最心爱的小母狗体内。来一衣0.37旧6吧尔伊

听着两人做爱时动情的声音,杨刚呼吸变得粗重,迷彩裤的裆部已经被支起了一个大帐篷,他把手伸进裤裆里摸了一把,满手都是带着些许血丝的前列腺液。

忍不住,杨刚解开腰带,迷彩裤落到地上,腿间杂乱的粗硬黑毛里,一根让女人看了腿软的巨大阳物正在不断地搏动。

结实粗长的大腿上毛发浓密,早已不复当年的稚嫩,曾经的少年哥哥如今已经是一个成熟健壮的男人了。

听着不远处少年的呻吟,杨刚大手握着自己的粗黑大家伙,发出粗粗的低喘。

弟弟,你是不是已经忘记我了?

弟弟,没事,你忘记我也没关系,我记得你就好。

弟弟,我是不是很脏啊?

弟弟,你会嫌弃这样的我吗?

“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