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时把好几个女人操的卵巢黄体破裂。

她可不想遭这种罪。

“那我走了。”杨刚站起身来,走到一边,拿起那边放着的迷彩裤要套上。

“可以,不过记得3天后,要给四个新的母体播种,别忘了。”

女人伸手抚摸着肚子,然后又伸手摸了一把下体,摸到一把腥臭的精液,忍不住放到嘴边,吮吸那沾满淫液和精液的手指。

听到女人的话,杨刚身体先是一颤,然后便用低沉却又疲惫的嗓音回答:“知道了。”

只是还不等杨刚穿上裤子。

哐啷当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被绊了一下的声音。

紧接着是略显慌乱的脚步声。

“什么人?”女人眉头一拧,面色变得严肃。

“我去追。”杨刚衣服都没来得及穿,便跑了出去。

如果说在女人面前,男人像是一条狗。

那么此刻却像是化作了丛林里的狼,每一块肌肉和经脉,都是为了狩猎和追踪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