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少年的动作,杨刚便盘腿坐着,大手握住少年的腰,感受到少年湿润的嫩穴在不断地蹭着他的龟头,嗓音低沉道:“想要了?”
“我,我……要用逼操你的鸡巴。”乔安啃上男人的嘴,男人毛发旺盛,花穴只是蹭过那粗硬的毛发,便痒的他身体发颤,双腿发软。
但还是努力地用花穴套上了男人翘的老高的阳物,一点一点吞了下去。
“主人的骚逼要操贱狗的鸡巴。”
杨刚粗大的喉结上下游动,呼吸粗重,肌肉结实的长腿张开,大鸡巴感受到少年花穴里的软肉,仿佛像是被按摩一样。
尤其那逐渐分泌出来的淫水包裹到他的龟头和茎身上,痛意竟然开始逐渐消散,大龟头又麻又痒,没一会儿,杨刚便克制不住地挺动腰身。
这是铭刻在雄兽身体里最为原始的交配本能,尤其当心爱雌性的骚逼自己套上来的时候,便克制不住想要往里头撒种的欲望。
“嗯…啊…呜呜呜……”
乔安花穴紧的要命,男人的大家伙又是那样粗大。
“你鸡巴怎么那么大,还那么粗糙……”
乔安双手撑着男人肌肉硬实的肩膀,眼睛迷离,两条腿颤巍巍地分开,又因为进入下体的大家伙不断刮擦花穴里的嫩肉,忍不住想要夹紧。
“鸡巴大,贱狗才好给主人配种。”男人肌肉紧绷,喉结涌动,眼神带着野性凶厉。
“说错了你,是主人在操贱狗鸡巴,在给贱狗配种。”
乔安满脸潮红,明明被男人干得不要不要的,还是嘴硬道:“主人的逼操的狗鸡巴舒服不舒服。”
杨刚没想到少年还有这样骚气的一副模样,低吼着,加快顶弄速度:“主人的嫩逼又热又紧,软乎乎的,操的贱狗鸡巴又麻又痒,想往里头撒尿。”
“不准撒尿,不准撒尿。”
一听到男人说撒尿,乔安被吓到了,连忙求饶。
“这么多逼水射到贱狗马眼里,贱狗的鸡巴就不痛了。”
“那主人要不要把尿撒在贱狗马眼里?”男人凑到少年耳边,浑厚嗓音诱惑道。
“你别说了。”乔安的脸皮终究还是没有这些男人厚。
哪怕杨刚看着沉默寡言一个人,操起他来也会有这样霸道强硬的一面,或者说这是藏在于绝大部分强壮雄性身上的本能。
“主人在害羞吗?”
男人大手扶住少年的腰,上下挺动腰胯,自下而上不断用那大凶器挤压少年的穴肉。
“主人在疼贱狗……”
乔安嘴硬着,但身体却软软的靠上男人厚实坚硬的胸膛。
尤其当那胸毛蹭上他的乳头时,更是不住地麻痒,连带着胸口都有些许的鼓胀。
“不行了,胸口好涨。”
乔安的喘息声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克制和沙哑。
听得杨刚浑身发热,尤其当少年不断用那娇嫩的双乳蹭他的胸肌时,更是克制不住,只想狠狠地操干这小骚货。
“主人的乳头嫩得很,准备好给崽子喂奶了?”
男人声音带着雄性发情地低沉,结实黝黑的大手轻轻从下方揉上少年那微微翘起的双乳头。
粗粝的手指轻轻拨弄了几下殷红的乳头,竟然流出了乳白色的液体。
看着少年乳房分泌出来的淫水,杨刚眼睛都红了。
他知道少年肚子里有那体育生的孩子,但见到这个画面,依旧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主人肚子里有其他人的种了,贱狗也想要……”
说着,男人低头啃上了少年的双乳,粗糙的胡子扎着胸前的软肉,健壮多毛的长腿圈主怀里的少年,抱着少年的腰上下操干。
直到少年哭喊着撑不住,才搂着少年的腰,把他放到垫子上,自己则跪坐下来,结实的大腿绷紧,露出性感的肌肉线条。
说话半是装可怜,半是粗俗道:“贱狗没人要,他们都欺负贱狗。”
“他们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