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喜好。”
“我说过,我们试着成为家人,很多习惯应该是在以后的生活里,彼此磨合出来的,当偶然发现一些相似的喜好,也不失为一种惊喜。”
唐思伽抬头,认真地说:“在这个过程中,家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你有拒绝的权利。”
时川能感觉到自己的瞳仁在急速地放大,又飞快收缩。
被廉价衣服刺鼻的味道熏染得不适,也消散了许多。
家对他来说,是陌生的。
拒绝也是。
在母亲那没落家族的老旧观念中,礼仪与面子,是最重要的。
所以即便他身上有那么多伤,可手上、脸上,这些暴露在外的皮肤上,一丁点儿都没有。
在父亲的家族里,野心与能力,是衡量一个江家人是否合格的标准。
所以,他在凭本事走到江淮安面前,让他亲眼看见他之前,他连承认他的身份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