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爷忽然转过身来,将他搂进怀里,就是一阵上下其手,又亲又舔,嘴里胡乱调戏着:“让爷亲亲,你这骚屁股都让爷的儿子操过好几回了吧?”

他并不是不知道儿子的淫乱事,但只要没太过分,王老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儿子享受的,他也尝一尝。

陆微韶又生的确实俊逸。

王老爷的玩法比儿子成熟,他伸出舌头,舔着陆微韶的嘴唇,又逼他伸舌头,然后对其又亲又啃,直到陆微韶的嘴唇都红肿起来。

他把陆微韶的衣服脱光,色眯眯地仔细审视着这个比自己儿子年龄还小几岁的少年的全身,然后夸赞道:“真是上等货。”

陆微韶扶着走廊栏杆。

王老爷站在他后面,黝黑坚硬的肉棒挺入陆微韶的后穴,然后他扬手“啪啪啪”拍在陆微韶的臀部,看着圆润雪白的屁股,上面浮现一层一层的红手印,他目光越发兴奋,掐住陆微韶的细腰,开始了疯狂地律动。

阴茎在他的后穴不停地贯穿、顶撞。

肉体的碰撞声在长廊里响起。

陆微韶后穴受袭,在猛烈的撞击下,全身不停地摇晃,他只能更加用力抓紧身下的栏杆,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进攻。

王老爷的侵犯,像是他的父亲和哥哥,成熟又肆无忌惮的玩法,还有完全的享受。

陆微韶深感屈辱。

与他相反,王老爷即便有钱,但世间钱就像水一样,总是流通,总是存在,美少年却不一样,尤其像陆微韶这样难得一见的美少年。

他双目发红,气喘吁吁,奋力在陆微韶的肉体深处撞击着,碾磨着,感受到紧致的穴肉裹吸着他的阴茎,在不断地活塞运动里,快感逐渐攀登,直至达到了高峰。

王老爷狠狠一挺身,在陆微韶的后穴深处射进去精液。

他仍意犹未尽,把陆微韶掰了过来,对着他的脸上、身上,亲了又亲。

他甚至还没有陆微韶高。

陆微韶俯下身,被迫接受他的亲吻舔舐时,恶心的感觉达到了顶点。

当晚。

陆微韶有点后悔,或许他应该跟樊英离开的,至少离开王府。

不过他离开后又能去哪儿?

卖力气活着?

他恐怕干不来。

奇技淫巧?

他也没有。

陆微韶在床上翻来覆去,昏昏欲睡时,自暴自弃想到,他恐怕只能卖屁股活着,不过他应该找一个好的买主。

反正樊英不是一个好的买主,他只是一个骗子。

接下来。

王老爷对他的侵犯越发频繁,但与此同时,带来的也是衣食住行上的提高。

所有人都默认陆微韶听不懂中原话。

王老爷经常把他放在身边,甚至有时候做生意也带着他,因为认定了陆微韶听不懂话,不会说话,又长得好看,能供发泄性欲,约等于一只大型的美丽宠物。

陆微韶本来以为父子之间会因为他起争执。

但没想到的是,王少爷对父亲夺其所爱的做法,全无意见,他是少年人,他是受父亲宠爱的少年人,他的新鲜玩意儿、新宠儿多的是。

陆微韶在他那,还不到一个月,就“过期”了。

每次王少爷被王老爷检查完功课后,眼神从他身上直接掠过,好像两人从来不认识,也没有过任何温存。

陆微韶被王老爷操得浑浑噩噩,身上的漂亮却越来越多,他自己身边也有了仆人伺候,每次王老爷带他出去谈生意时,别人都会恭维他。

陆微韶想到一个中原词:金丝雀。

冬日。

他在暖融融的房间里,享用一碗王老爷吃剩的燕窝,觉得恶心,可这恶心是荣华富贵窝里的恶心,就像金银和唾液精液混合成的沼泽一样,他半个身子陷在里面,想要拔脚而出,又有些舍不得。

在恶心和享受中,他蹉跎着时间。

底线也一步一步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