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用力的一深插,他的腰臀一颤,他的胯下那根大肉棒颤抖了一下,左右甩动了几下,便迫不及待的喷尿了,龟头中间的尿孔处喷出了一道淡黄色的弧线,一大泡热尿被淋在了泥土土壤中,好似是在浇花一般。

当着仲父的面尿失禁,仲恺星的心中感到屈辱。

仲恺星虽然曾经在自慰的时候性幻想过被爸爸操弄得太爽以至于尿失禁,诸如此类类似的内容他性幻想过许多回,可如今,今日他的性幻想猝不及防的成真,他却毫无欢喜的感觉。

毕竟,性幻想是一回事,真的做爱又是另外一回事,更何况,仲父看向他的眼神并无爱意,无论是父爱,还是情爱。

仲父看向他的眼神,冰冷、倨傲、轻视,像是在看一个垃圾到底有何剩余的利用价值,他不过是在看一个低贱似泥的三等家奴、看一个使用得趁手的工具、看一个廉价好用的鸡巴套子罢了。

仲恺星的心中委屈,今日他被仲父开苞,他的身体疼多于爽,疼爽交叠,他的灵魂却也看低了自己,他不过是个廉价好用的鸡巴套子,他这个鸠占鹊巢的假少爷,罪恶滔天,恬不知耻,丝毫不配得到仲父的半点父爱,更不配得到仲父的半点情爱。

“啊啊啊~~~~爸爸~~~~别这样~~~~插太深了呜啊呜呜~~下面好痒好胀呜呜呜呜~~又要尿出来一点了呜呜~~~~!!”

仲恺星的脸上爬满了潮红,他的心中屈辱,他方才才被仲父的胯下长刀给开苞得潮吹失禁,可仲父此刻正兴致勃勃,他并不打算轻而易举的放过他,胯下长刀继续在他的湿滑热烫又紧致得过分的嫩穴甬道内抽插,一进一出,一深一浅,来来回回的捣弄碾压着嫩穴甬道深处的敏感无比的前列腺。

“啊啊啊~~~~爸爸~~~~动作太快了~~~~呜呜穴儿要捣烂了呜呜呜呜~~~~身体快要被玩坏掉了呜啊啊啊~~~~”

仲恺星整个人赤裸着雪躯,一丝不挂,仿佛一个刚出生的弱小无依的婴儿一般躺在玫瑰花海当中,他的那颗被尿液沾湿的屁股蛋子紧贴着十几朵红玫瑰,暗绿色的玫瑰枝条上的倒刺戳入他的那颗红肿得没有成块的好肉的蜜桃臀上,倒刺偶然深入皮肉,戳弄出淋漓的鲜血,令他的肉体痛不欲生。

“啊啊啊啊~~~~爸爸~~疼~~屁股疼呜呜~~爸爸坏呜啊~~~~真是坏透了呜呜啊啊~~~~”

“啊啊啊~~~~爸爸真坏~~~~呜呜呜呜啊啊啊啊~~~~”

仲恺星感受着自己的双腿被迫像个婊子一样分开,那颗红桃子似的浑圆屁股被迫翘得老高,红嫩紧窄的屁眼子被仲父的胯下那根巨大的阳具给贯穿、戳弄、进出……一下紧接着一下,下体的臀沟诱人弧线处湿淋淋的一大片,那是他被迫欢愉的证明。

他的细白脚腕被父亲的一双大手左右拉扯开,双脚高举在半空中,如此羞耻的姿势被父亲操干,此刻的他丝毫不被父亲当做一个活生生的人来看待,他好似是一个肉便器,一个鸡巴套子。

被父亲使用的感觉,既屈辱,又美妙……

反正都已经当了仲父的鸡巴套子了,天为被,地为床,在这四下无人的玫瑰花圃中,在这青天白日的金色阳光光线下,与其痛苦无力地挣扎,不如好好享受如同一场绮丽梦境的这一切吧,仲恺星如此没皮没脸地想到。

仲恺星有生之年头一回像个女人似的被开苞,这一场同强暴无太大差别的媾和足足持续到了晚上七八点钟,天色从金乌西沉的橘红色天光逐渐越来越昏暗,直到晚上八点多,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夜黑如墨,点点繁星点缀在无垠的墨色中。

一场过分激烈的欢爱结束后,仲恺星的浑身上下已是一片狼藉。

他的一身雪躯已经变得破破烂烂的,浑身酸软无力,胸膛的两颗奶头红肿似樱桃,左边的奶晕处还被咬出了一圈红痕牙印,他的白皙侧颈、锁骨、胸膛、腰腹、大腿内侧都被种下了许多草莓,或深或浅,红痕点点,斑驳淫靡。

他的后背和腰臀处也是被玫瑰的枝条倒刺深深地扎入皮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