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路:“疼。”
其实早就好了,厉肆年问这话肯定不是关心他。
果然,下一秒男人就将外套脱下来,腹肌在略显紧绷的衬衫下若隐若现。
“好,那今天也不用嘴巴。”
温路踹了厉肆年大腿一脚,硬邦邦的,弄得温路脚心发红。
厉肆年一手就能握住,白棕两色,反差感十足。
厉肆年捞起来就亲了一口,温路一下把脚抽回来。
“我可没洗脚。”
厉肆年又亲一口:“我不嫌弃。”
很快他的上半身衣服就脱光了,棱角分明的腹肌看着力量感十足,温路的腰被抱住往下拉,厉肆年低头想亲,温路一下把嘴巴挡住。
“不准亲。”
亲过脚的还想亲嘴,做梦去吧。
厉肆年也没有太执着,将手伸进温路的睡裤里。
柔软的穴口还红肿着,轻轻一碰就能感觉到。
厉肆年面色瞬间阴沉下来:“被谁碰过了?”
修长的手指毫不客气的往深处去钻,湿滑的内壁很紧,厉肆年用指甲抠挖着,玩了好一会才拔出来。
除了半透明水渍,没有污浊的精液。
厉肆年神情缓和许多:“自己玩过了?老公的大鸡巴没有喂饱你吗?”
温路怦怦跳的小心脏渐渐恢复正常跳动,松了口气,刚才着实有点害怕被发现。
厉肆年上次留给温路的心理阴影实在太大,太凶,要是知道他被人操了,恐怕一个周都下不了床。
“以后不用自己玩,有需要找我,不比那些冰冷的东西好玩吗?”
男人的性器半硬着戳了下温路的嫩鸡巴,依旧雄伟,上面青筋隆起,像条蟒蛇。
很快便钻进肉穴,最原始的姿势带来最密集的快感。
埋在身体里的肉棒格外粗壮,温路有种刚吃进去的薯片都要被顶吐出去了。
“慢点,太快了。”
厉肆年那张脸低着,眼中盛满欲望却依旧冷冽,有些诱人。
厉肆年动作更快,猛地顶了一下:“快吗?骚逼都爽的流水了。”
随着男人的操弄,温路下意识抓紧床单,变成皱巴巴的一团。
厉肆年正在兴头上,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只会令人烦躁。
白洛的声音穿透房门有些沉闷。
“温路,小龙虾还有蛋糕,我给你放在厨房了,等会记得吃。”
温路压住喘息声:“好,我等会就去,啊!”
却在厉肆年故意作乱下叫了出来。
“没事吧。”
温路羞耻的很,隔着一层门,白洛根本不知道他正在被人操屁股。
“没事的,撞了下腿。”
“小心些。”
白洛的声音消失,厉肆年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酸味。
“你们两个最近相处的还不错?”
温路完全没有察觉到,果断点头:“他是个好人。”
在医院陪着他,还给他带好吃的,简直超温柔。
厉肆年操弄的动作更重了。
温路有些受不住:“慢点。”
厉肆年像被激怒的牛拼命犁地。
白洛在门口站了好一会才离开,他的房间很宽敞,厉肆年为他将两个房间打通,一边放的都是他的画作和工具。
密密麻麻很多,白洛的画很有名气,他从来只画风景,人像只有角落里一张,很醒目。
画里的男人没有脸,浑身赤裸的躺在玫瑰花丛,尖利的花刺将皮肤刺破,流出无数鲜血,那玫瑰也不知是什么染红的。
最私密的地方被绽放的玫瑰挡住。
扑面而来的情色和白洛以往的明媚画风完全不同。
白洛拿起画笔,添上眼睛、鼻子、嘴唇,赫然是温路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