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路的事情已经算是结案,可以拿给厉肆年看。
看完后,厉肆年脑海中清晰的浮现出白洛用白布盖起,亲自放下的画,一闪而逝的赤裸躯体,和窗户上骤然出现的红色裙摆。
厉肆年回了家,一点点翻看白洛的房间,断裂的画笔,红色的短裙,上面留着白色斑块。
还有温路突然改变的态度,想赶走白洛的决心,厉肆年突然发现自己竟如此愚蠢。
白洛!真是藏的好深。
温路最近发愁,他没有工作就没法挣钱,厉肆年的违约金就像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他的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落下。
温路愁的在桌上画圈圈,突然听到敲门声,是郑昕,正准备开门,温路突然想起郑昕带了钥匙。
可视化门铃将白洛的脸照的格外清楚。
他伤口还是青紫色,只是消了肿,嘴角勾笑,疯批本质演绎的淋漓尽致。
温路正庆幸门锁着,明明是指纹锁,偏生被白洛弄开了。
一人在门外,一人在门内。
白洛笑了笑:“抓到你了。”
砰的一声,温路后退两步,拿起桌上的花瓶。
“你再过来我就不客气了,是不是还没被打够?”
还没等他打下去就被男人镇压。
白洛只是打不过郑昕,对于温路,他一只手都能压住。
温路脸被压在玻璃桌上,白洛不知从哪掏出一把匕首,滋啦一声一声划破温路的裤子。
温路挣扎的动作一顿。
雪白的屁股尖被刀面轻轻拍着。
“别乱动哦,不然伤到不该伤的地方就不好了。”
又是几刀下去,温路除了双腿还有点布料,整个屁股缝都露在男人面前。
粉色肉穴紧张的收缩着,白洛直接将匕首反插进去,带着螺纹的刀柄坚硬又冰冷。
温路:“什么东西!”
“你说呢,骚逼是不是吃了很多不该吃的东西,实在需要好好清理一下。”
白洛用刀柄捅了几下,未经润滑的肉穴过于干涩,阻力很大。
怕被刺穿肉穴的紧张感被放大,温路清楚的感受到刀柄上的螺纹。
白洛捅了两下就换成自己的大肉棒,埋在里面的瞬间,他满足的叹口气。
“真是太久了,宝贝的骚逼还是这么紧,这么会吸鸡巴。”
男人仿佛在发泄愤怒,一下比一下操的狠,玻璃桌子在地上滑动,发出嘎吱声。
“骚货,还让你的姘头来找我,他算什么东西?说,你现在逼里吃的是谁的鸡巴!”
那天白洛正要去买颜料,就被堵在巷子里,那人是个练家子,白洛连脸都没看清。
只记得对方的话:“离温路远一点,他是我老婆。”
白洛发狠的操着逼,你老婆?他明明是我的。
“说,骚逼里吃的谁的鸡巴?”
男人逼问着。
温路怕自己再不回答,都能被白洛顶到地球另一端。
“白洛!”
听到自己的名字,白洛总算温柔一些。
搞起了九浅一深的把式,还每次都避开里面的骚点。
温路受不了的摇摇屁股,白洛就不动了。
“你没吃饭吗?”
温路皱着眉,正要高潮呢。
白洛用龟头在后穴口蹭蹭,偏是不进去。
“要吃自己拿。”
温路屁股一抬就将鸡巴吞了进去,屁股前前后后摇摆着,榨出一次浓精后安静下来。
啵的一声,是性器从身体里拔出来的声音。
而紧闭的大门几乎同时被推开,满头大汗的郑昕冲进来,早在白洛进来的时候,他安装的无数监控器就在报警。
离得太远,闯了不少红灯才回来。
温路屁股裸露,含着男人的精液,愣愣的看着白洛和郑昕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