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我才不跟着你流落荒野呢。”阿萝锤他。

他笑嘻嘻的,也不恼,闷头闷脑在她脖子里挨蹭,发出放松愉快的咕噜声。

两人闹了一小会,阿萝也放松了些,彼此额头相贴慢慢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利维像是家长一样送阿萝走进了大开的校门,他在原地目送着她单薄细瘦的背影,身边是下了马车哭天抹泪的贵妇人和疼爱子孙贵族老爷们。

他们认识的人聚作一堆,打探着彼此孩子的底细,又表达了自己的担忧和自豪。

……总之,话很多。

利维有些不耐烦听,远远看着阿萝向他挥了挥手就走进了建筑物,他也转了头准备走开。

只是在彻底走出人群之前,听到了两位夫人的寒暄。

“……你准备给你家女儿买点什么呀?”

“还没想好呢!但是她考完试总要给她一份礼物吧……”

他站住了脚。

……礼物啊?

脑海中回想起了在他家村子附近的小镇里,那几次失败的送礼,还有阿萝当时精彩的表情,小狮子有些伤脑筋地摸了摸下巴。

给阿萝送礼物庆祝她考完试,很可以。

但是送什么呢?

这一天来送女儿考试的贵夫人们都先后受到了惊吓,一个浑身蒙着黑斗篷的男人,身形高大,气势阴郁,用那副杀人魔的姿态阴森森地走到她们面前,吐出了让人意想不到的话语。

“喂,送年轻姑娘什么礼物好?”

夫人们用看神经病的眼神警惕地打量着他,有些干脆让侍卫赶快驾着马车离开,有些强撑着贵族的高贵姿势喝令他从自己面前滚蛋,好在还是有几位胆子大的敢说话。

得到帮助的利维生涩地道了谢,在夫人们畏惧又好奇的眼光里大步流星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