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依靠的,但简玬,他是个牢牢把权力抓在自己手上的家伙,又像逗弄猎物的狮王,不介意对方有时候逃脱或者发起攻击。
简玬不介意猎物的逾距。
因为他随时可以再次按照自己的喜好来控制全局。
简玬倒在床上,帕卡德伏下身,手臂压在简玬的身体旁。
他视线中的小雄虫比起雌虫来说是那么纤细而瘦弱,皮肤雪白,身姿修长,但简玬的嘴边还有他身体里流出的血,这一切都让帕卡德非常兴奋。
被简玬食用,然后属于他,完完全全地属于他。
被切开身体的一部分,取出一些什么,在这之后他会明明白白地感觉到自己的躯体中有某个部位是残缺的,忍受着疼痛,等待伤口缝合,然后再生。被切下的那部分会被简玬当作美食烹饪,咀嚼,咽下。
他承受疼痛,而简玬什么都不需要付出。就像昆虫会奉献出自己的营养液球给求偶的对象,或者被对象整个吞食。
帕卡德把身子压低,鼻梁贴在简玬的脖颈上,想吻下去,简玬却按着他的身体,让他只能把头偏在一侧,靠在简玬身上喘息。
没有简玬的允许,他什么也做不了。
他人面前再威风的家伙,在简玬面前也就是一条小心翼翼地试探着主人心情来调整自己行动的狗罢了。
[057] 把几把插强受腿里让他素股
昏暗的房间内。
简玬抚摸着帕卡德脖颈上的项圈,手指一点点收紧。
帕卡德的呼吸更加急促,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简玬,像是要把他的主人永远留在记忆里。如果时间能永远停留在此刻,他对简玬的爱就能永远浓烈,永不变质。
被扯开的衣服让他的胸膛袒露出来,结实健壮的胸肌和腹肌一览无遗。简玬再用手扯住帕卡德的衣领,后者顺着简玬的力度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扔到一边。
“简玬……”帕卡德的呜咽甚至有些痛苦,像低伏的兽。他紧紧攥着简玬身边的床单,急促地喘息。
简玬看着帕卡德,他根本不怕帕卡德在这个时候逾距或是失控,就像一开始他当着帕卡德的面吃下的那道刺身。如果帕卡德敢这么做,他有上百种方法让对方求生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