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如果简玬穿上高跟鞋会混淆这种视觉差异,坐下之后则让人全然感觉不到两者的身高变化。

年轻的小雄虫好奇地凑过去,近距离地观察着这个被改造成了最原始的雄性的样子的雌性。他细细地用视线和手指舔舐过对方的眼、鼻、口、肌肤。

这些动作与其说是情人之间的安抚,更像是一个孩子对母亲的探索。

他的手指缠绕着对方同样雪白的长发,逗弄,追逐,玩耍。

但他们其实长得一点也不像。

简玬窝在对方被毛绒皮草包裹的赤裸怀里,缓慢地磨蹭,然后睡着。

像婴儿安眠于最原始的子宫。

白色长发的类雄又拿起一根烟,但没有再点燃,垂下双眼。

帕卡德坐在旁边,视线只落在简玬身上,无心关注其他。

时间就这么一点点地流逝。

然后简玬醒来,他们告别,会面结束。

再次见面,这个舞者就被送上了死刑台,也就是此刻。

哗啦啦……

沉重锁链的声音。

在他脸上,低低的笑容开始渗出,他被推到众人面前。

上等虫族们站在阳光下屏息凝神,等待着他的死亡,多美的一场绝唱!

“您为什么要杀死总统呢?”有虫族高声问。

雌虫舞者低低地呢喃了一句,又高声地、畅快地说了一声:“因为我恨他!”

虫群一片哗然。

雌虫舞者环顾台下,眼神里是一片麻木,又带着某种释然。有的权贵在台下,前呼后拥地来观赏他的死亡。

“有人说不是你杀的总统,你完全可以脱罪!”有记者提问,“舞台上帷幕层层,最后被大火焚尽,根本没有留下任何影像资料,你顶替了谁?”

“不,总统是我杀的,就是我杀的!”雌虫舞者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想要冲下台,却被沉重的链子牢牢扯住,发出哗啦啦的声音:“我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