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我做了一个梦。”
简玬歪着头,淡淡地说,“在梦里,我把所有的虫族吃了。我喝了他们的血,嚼碎他们的肉,让他们进入我的肚子里,成为我的养分,从此我们亲密无间,成为一体,永生永续……”
他轻描淡写地说着让所有虫族毛骨悚然的话,就像他真的有能力和意愿这么做。
但他没有讲明白,他也做了另一个梦。
后面那个梦美好得像个幻觉,他也不愿意开口。
在这个连“光点”都是被资本虚构出来的谎言的时候,真正的微光反而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微不足道到让人沉默,沉默者清楚无需多言。
一个能制造出一切骗局的骗子,理所当然地会去怀疑一切真实。
“帕卡德,让我吃了你吧,像你的弟弟被切成肉块那样。”
简玬抚摸着帕卡德脸上的齿痕,他从来没有催眠过帕卡德哪怕一次,他们之间脆弱的联系就只有帕卡德脖颈上的金属项圈。
他也没有去催眠他的运作团队中的任何一个成员,任由他们环绕在他的身边,掌握着他的一切隐私,就像他在时刻等着这群贪婪的豺狼给他带来一场精彩的背叛。
但始终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不断地挑衅,而他们一再纵容。
无知无觉的孩童感受不到世俗的界限,愈发对这个过度溺爱他的世界感到困惑不解,一再地尝试探索边界,殊不知一再吞并其他成员血肉的他已经成为了世俗眼中的怪物。
“我真是恨你,简玬先生。”
帕卡德咬牙切齿地抓住简玬在他脸上的手,微笑道。
简玬一再把他的幻想打碎,一次次告诉他们他其实是个看似清纯的混蛋。
复杂两面,毫不遮掩。
帕卡德抓起简玬的手腕,以牙还牙地也咬了一口。下一秒,他就被简玬掀翻后按在了桌子上。
简玬撕开了他的衣服,在他的胸肌上留下一个渗血的齿痕。
他因为帕卡德的反击而兴奋了。
他太无聊了。
直到帕卡德眼睁睁地看着简玬直接用手撕开了他的西装裤,才恍然觉得好像有什么真的不太对了?
雄虫的信息素气味蔓延在每一个角落,让能闻到的虫群可以狂乱到几乎失控。
帕卡德猛然捂住自己的口鼻。
这或许是又一次因为粒子紊乱而出现的信息素失控?
谁知道呢。
然后简玬撑着手臂,挺着骇人的巨物,不带任何润滑地塞进了帕卡德根本未被开括过的肉体。
[069] 我能比他做得更好
简玬挺着骇人的巨物,不带任何润滑地塞进了帕卡德根本未被开括过的身体。
“我操……”
帕卡德的神情和大脑都有一瞬间的空白,他完全没有预料到这种情况,这太突然了,虽然符合简玬一贯的作风,但这太突然了!
自从五年前被简玬拒绝那天开始,帕卡德即使想过简玬会利用他的身体,甚至幻想和简玬交合,但始终不相信简玬会真的这么做。
直到前段时间简玬逼迫他给他素股时,帕卡德也以为那只是简玬玩心起来时的一时兴起。他做好了一切准备,却唯独对这个完全没有准备,他以为简玬会再一次拒绝他。
还没来得及欣喜,剧烈的疼痛几乎击溃了帕卡德的大脑。
简玬的那玩意儿太大了,却强硬地用一种违背物理定律的方式强硬地破开了他根本没被操过的肉穴,把那处死死撑开、撑满。
帕卡德的眼前白花花的,不知道到底是简玬的银白色头发实在太耀眼还是他被操到灵魂出窍了。
他只能放弃了不摄入信息素的徒劳想法,转而抓紧简玬的身体,把对方死死圈在自己怀里。
这会让简玬那根巨物埋入他身体更深处,让他更痛苦,他知道,可他不得不这么做,就算死他也得把简玬圈在身边。
这几乎是帕卡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