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自己的脸蹭上舞者胸前柔软的白色羽翼,抓着舞者的白发,按住舞者的脖颈,控制对方的动作,再埋入对方的怀里。
他的爱是对死者的爱,他的爱狂热而浓烈,热烈到不需要对方存在。
最后一个动作完毕,简玬停下动作,舞者依旧睁着眼睛,被他抓捏在手上。
类雄被塑造得再像一个雄虫,雄虫和雌虫终究有本质的不同。
雌虫舞者的骨架更宽、身高更高、肌肉密度更大、更不柔软……
又和他长得也一点儿也不像。
又一个,和他长得也一点儿也不像。
因为那双血瞳的催眠作用,没有谁能记得简玬的脸,他也很少在外人面前留下影像资料。
他戴着面具,于是虫群就只能记住他的面具。
简玬自己也记不住自己究竟长什么样,但他知道所有雌虫都和他完全不相像。
雄虫到底在雌虫的基因中留下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