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器尺寸惊人,奇菲的表现还是让简玬有一种他其实正在被奇菲照顾的错觉。奇菲的舌头上本来有唇钉,刚刚被他拆了,现在奇菲在帮他口交的时候,他的腺液可以直接从奇菲舌头上开的洞穿过,然后浸透这个雌虫的口腔。

本来被叫来伺候奇菲的雌虫们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看着刚刚还把他们操得魂不守舍的强壮雌虫此刻正着迷地跪着给那个漂亮的小家伙口交。这就像某种约定俗成,一种他们无法理解也无法打破的权力秩序,在这个法则里,简玬是绝对的权力者。他不需要多说一句话,就有虫族来自觉地为他服务。这可以被解释为金钱、资本和权力构建出的秩序,但也可以被解释成其他东西。

至少奇菲的动作和神态中,带着这群坐在旁边的雌虫在和别人上床的时候根本不可能有的东西。

简玬缓慢地享受着这一切,他并不急着射,就按着奇菲的头发感受奇菲跪着为他口交。他身后的尾勾抽出,更并不顾其他雌虫惊讶的眼神。

雌虫们终于开始意识到这小家伙原来是个雄虫。

看到简玬的尾勾,奇菲睁大双眼。他的蝶翼展开,双手猛然变成深色的利爪。

缩在旁边的雌虫们恐惧地看着奇菲的变化,他们感受到了刚刚还在操弄他们的虫族身上森冷的压迫感和杀意。

他们求助似地望向简玬。

他们居然相信了简玬伪装出来的无害和仁慈。

简玬又揉了揉奇菲的头,说:“没事的,让他们看。”

不过他们相信的有时候也没错,有时候。

银亮的尾勾沿着奇菲坚实的脊背一点点往下滑,顺着滑到奇菲的尾椎末端,利刃般的尾勾一点点插进了奇菲从未有人进入的窄穴之中。

他的尾勾有感知,没被操过的窄穴触感不错,如喉咙般紧紧缠着,甚至有些太紧了。紧到他的尾勾侧翼甚至显得有些锋利,以一种并不符合人体工学的状态强行撑开了那处肉壁,带给被侵犯的虫族难以承受的痛感。

但没关系,雌虫的身体素质足够强大。

或许只是因为痛的不是简玬而已。

即使承受痛苦,奇菲也皱着眉头尽职尽责地给简玬口交。他始终没有软下来。

简玬看着奇菲痛苦的表情,尾勾处的感触变得湿滑而温暖,不知道那究竟是血还是腺液,简玬也懒得去看。不过从雌虫们有些畏惧的微表情来看,或许奇菲下半身的情况不会太好。

在简玬的视角,奇菲流了一些精液,被避孕套包裹着在深红色的勃起性器上滑动。

简玬感觉自己快射了。

他扯住奇菲的马尾,让奇菲张着喉咙退开,然后把性器摆在了奇菲的头上。

他射在了奇菲的头发上。

奇菲的神情有一瞬间的呆滞,更多的精液顺着他打了眉钉的眉头滑落。至少有那么一瞬间,简玬无法从奇菲震惊的表情中读出任何的其他情绪。奇菲把头发保养得很好。

简玬轻轻一拆,稍微动了一下手指,奇菲的马尾便整个地散下来。然后简玬的手指触碰到自己的精液,顺着身下雌虫头发生长的脉络,把浓浊的精液用手指一点点地、深深地埋入了对方的头发,甚至让精液触碰到对方的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