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斯柴尔德的神情有一瞬间的涣散,在简玬的一再催眠之下,涣散的程度逐渐加深。

简玬不打算此刻就放过这个玩具。他脱下梅斯柴尔德的裤子,雌虫的双腿之间早已是一片濡湿。

简玬才终于解开自己的裤子,磨磨蹭蹭地脱了那么一点儿,把巨大到可怕的性器抵在了梅斯柴尔德的双腿之间。

插入,然后抽插,好像做爱就是那么一回事。

它浪漫吗?不知道。至少简玬不知道。

就在这个时候,梅斯柴尔德却忽然清醒了一些。

他一只手抓住简玬的手腕,另一只手撑着地板,想要向后退。

简玬没管那么多,他对准位置操了进去。

龟头破开紧致的肉穴口,长驱直入,一下就捅进去大半。

这个动作再一次把梅斯柴尔德钉死在地上。

梅斯柴尔德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崩裂。

毕竟简玬的性器算得上是凶器,有他脚腕粗细,还带着倒刺,要插进去并不轻松。

他本能地放松后穴,好让两人的交合不那么像酷刑。但在面对简玬的尺寸时,这项任务变得万分艰巨。

简玬只觉得梅斯柴尔德的后穴很紧,紧到扣着他往里吸,让他有点活动不畅。

但他一如往常地完全没管那么多,照例按着梅斯柴尔德往里强势地挤,直到把性器完全捅进梅斯柴尔德的身体里。

他坐在地上,挺动腰身,轻易地就得到了梅斯柴尔德的闷哼。

肉肠裹着性器的粘稠响声在房间里分外清晰。

简玬把着梅斯柴尔德的大腿,再次操弄进去。

他身下的雌虫随着他的操弄有明显的反应:腹肌绷紧,身体抖动,后穴再一次吸紧。层层的肉穴紧紧裹着他的性器,这个高大的雌虫体内十分柔软。

无论被操的家伙说得多好听、表现得多强势,只有真正操进过其他人的身体的家伙才会明白,他人的身体内部的构造究竟有多么脆弱,当简玬操进梅斯柴尔德的身体后,他就会立刻有一种捅进对方身体最脆弱的一部分并可以进行操纵和破坏的实感。

多么柔软的地方。

简玬天然地无法理解被操的雌虫的感受。

因为他是个天生的雄虫。

被宠坏的孩子根本没必要理解任何他者的感受。

很残忍,但对于亿万身家的简玬来说,这就是个残忍的事实。

他的性器一路向前研磨,抵着柔软却发紧的肠穴,雌虫的肉穴极韧,简玬感觉不到阻力一样往前操,一路猛冲,直到顶到梅斯柴尔德的生殖腔口。

简玬:“嘻嘻。”

他直接挺腰把性器嵌了进去。

他的手臂比起梅斯柴尔德的大腿来说显得过于白皙和纤细了,但这不碍事。

他的性器依旧牢牢地插在梅斯柴尔德的身体里。

生殖腔口往内吸的触感裹着他的龟头。说实话,他开始感觉舒服了。

“咕呜……!”

梅斯柴尔德的大腿肌肉立刻绷得极紧,冷汗渗透。他大睁着眼,像一下失去了对自己呼吸的控制权。

简玬挺动身体,用龟头磨着梅斯柴尔德身体内部的生殖腔。

人类由数千年前的男性变化成现在的雌虫,生殖腔的发育还不算太完善,也过分敏感。他每在梅斯柴尔德身体内碾压一次,梅斯柴尔德就会发出一声抑制不住的闷哼。

像是某种橡胶挤压玩具。

这个时候,简玬手腕上的电子终端响起。

自动接听之后,帕卡德压抑而愤怒的声音从里面传来:“皇室和一帮上等虫族现在打起来了,他们内部信息好像全都出了大乱子,您又干了什么好事?”

简玬捂住梅斯柴尔德的嘴,一边操弄一边回应自己的手下:“你不需要知道,三个小时之后来皇室总部接我。”

说完之后他就把电子终端挂了。

他的手从梅斯柴尔德的嘴转移到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