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拉多咽了一口唾液,看上去有些不安,他的胸膛起伏着:“戴利和兰多尔都乘坐舰艇离开了这个星球……有传闻在我们的圈内蔓延,不,这可能并不是传闻。”
“这当然不是传闻。”简玬把切好的牛排送入口中,他找主厨调了熟度,这块牛排血水淋漓。
他和梅斯柴尔德做爱的时候,皇室宅邸外面还有一大批上等虫族在打仗。
当战争打完的时候,他也把梅斯柴尔德杀了。
“你有兴趣向我们介绍……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吗?”查拉多问道。
他纠结着眉头,这个成年雌性把自己的容貌和身材保养得很好,西装革履,英俊而高大,这样的外表对其他虫族相当有震慑力。
而简玬只是在享用着自己的晚餐:“我没必要向你们解释任何东西。”
正负反馈,经济规律,颠覆绝对理性学说的时候需要用言语来解释吗?正如基因在虫族自己毫无知觉并对自己的“高级文明”引以为傲的时候将虫族的过去、现在、未来牢牢限制。
骰子只能掷出一到六。
言语和道德毫无作用。
它们只是基因的傀儡和工具罢了。
简玬感到有些无趣,直接点明了:“你是来求饶的,对吧?”
“你怎么知道?”
“我知道你会。”
简玬懒散地开口:“你清楚一个商人不会轻易地接受合作,我不是个慈善家。”
查拉多的脸颊紧绷着:“你想要什么?我需要给你什么?”
他将具有法律效益的文件拿了出来,摆在桌子上。
“很简单,取悦我,让我感觉你有意思。”
简玬笑了笑,他没有朝着桌子上的纸质文件看一眼,刚刚那个类雄朝着他们这桌走了过来。他穿上了简玬挑选的金色流苏长裙,辅以一条华美而柔软的雪白色貂皮大衣。他的脚上踏着一双十厘米高跟鞋,这同样是简玬的馈赠。
他对类雄们比对纯粹的雌虫要慷慨。
正如同他一直在寻找着的母体……并不存在于这个文明的母体。
类雄的黑色长卷发柔顺地搭在胸前和背后,简玬招招手,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坐在了简玬的腿上,用手搂着简玬。
这条礼裙更加暴露,但非常漂亮它不该是这么穿的,简玬改造了一些内容,走路的时候能轻易看到其主人软垂晃动的肉棒,如果它勃起了,那就每时每刻都能看到它。当他坐下的时候,他的阴茎已经微微勃起了,粉色的饱满的龟头从局促地紧闭的双腿间突兀地挤出来,大半截都露在金色礼裙的布料外面。
对于简玬来说,他很高,坐在简玬腿上的时候就更为明显。
较为昏暗的灯光和餐桌之间的距离让类雄不那么显得像个公然的暴露狂。
他不自在地夹着腿,代价是阴茎往外探得更多了,马眼翕张着,已经微微濡湿。如果此刻有谁站在他们身边往下看的话,会发现他光滑大腿上诡异的裸露。
简玬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弗兰。”
弗兰仍然很紧张,却控制不住地暴露自己的身体,简玬能感觉到对方的手臂紧紧搂着自己,毛茸茸的貂皮蹭在他的身上,很温暖。
“弗兰,现在看着你面前的查拉多……你想让他做什么?”
听到简玬对弗兰说的话,查拉多震惊地睁大双眼,看着简玬,但漂亮的小雄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就算他的每个行为都是极其恶劣的恶作剧。
弗兰想通过双腿交叠来遮掩自己暴露的肉根,但这只能让阴茎顺着双腿的缝隙被挤到一旁,他嗫嚅了一下,没有说话。
弗兰看向查拉多,就看到雌虫恐吓地看了他一眼,他连忙收回视线。
“别害怕,抚摸你的肉棒,你会因为这种事情而自豪。”
简玬摸了摸弗兰的腰,对他说道。
弗兰鬼使神差地伸手握住了自己半软垂的阴茎,让它从裙子下探出来。他紧张地环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