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友仍然试图说服:“塞尔斯,也许我们需要重新认清楚自己的想法……让他继续肆无忌惮下去对他自己其实不利,他终究会自毁。你爱他,不是吗?”

塞尔斯摇摇头,看着曾经的也是现在的雌虫朋友:“这就是我的想法。”

他的眼神坚定,一如既往。

只要对上他的眼神,其他虫族就会明白,他仍然是二十年前那个受到所有虫族爱戴的、披坚执锐的将军塞尔斯。即使看上去因为和简玬最为亲近,他理应被毒素侵袭得最深,他的信念也未曾改变。

没有人能改变他的意志,除了他自己。

所以塞尔斯当然比任何其他虫族都更了解简玬。

简玬是他养大的孩子。

旧友沉默下来,他的余光瞥到一个高挑的身影凑近他们的餐桌。

简玬将修长的手指搭在了塞尔斯的肩膀上,微微歪头。

“我饿了,塞尔斯。”

简玬舔了舔唇,满嘴的血腥味,他仍不知足。

他看着塞尔斯,他社会意义上的养父,语气带了些撒娇,但更多的是独占欲。

……或者食欲。

塞尔斯对着自己的旧友颔首:“这顿我已经付账了,我先走了。”

依旧沉稳而礼貌。

他站起身,站在简玬身边时像一堵沉重的墙。

雌虫比雄虫高出太多,尤其当简玬堪称娇小的时候。

简玬的笑容愈发灿烂。

也许还有虫族在这个餐厅会感到不自然,但简玬已经是这儿的常客了,在他小的时候,塞尔斯偶尔会带他来吃吃这里的餐食,因为他喜欢吃这里的水果布丁。

在他大的时候就开始学会花自己的钱来了。

这儿也常常会有孩子。安静的上等虫族家的小孩。他们从小就习惯了这一切,有的时候甚至会对要待在父亲们身边吃东西感到有些厌烦。

他们走出餐厅,富有的雌虫在富人区的购物中心教育自己的孩子:“你不能吃这么便宜的冰激凌……它只会吃坏你的肚子。以后想吃冰激凌要让佣人去专卖店买,知道吗?”

幼小的雌虫孩子懵懂地点头,他的脑海里对金钱的概念初具雏形。

简玬能听到这一切,他走过虫族之间,没有谁认出这个摘下了面具的家伙。

这片商业区的最中心有酒店,简玬和塞尔斯走了进去,立刻有经理上来接待。

简玬把身份认证刷给了经理,直接略过了选择房间和付款的流程。

他们被引领着上楼,橘黄色调的酒店客房被打扫得一尘不染。这里远比星舰上的客房要豪华,像一个功能齐全的小型别墅。

在经理还没走开的时候,简玬就已经踢掉了他脚上的小高跟,冲进房间。

塞尔斯跟了进去,对站在门边的雌虫微微颔首。经理同样笑着点头,然后帮他们关上了门。

简玬光着脚冲到客厅中心的时候,再猛地转身,微笑着对塞尔斯张开双臂。

塞尔斯走到简玬身前的时候,简玬就像剥糖衣一样解开了塞尔斯的西装外套,紧接着是衬衫。

解开衣物后,它被挂在雌虫宽阔的肩膀上,再露出塞尔斯形状饱满至极的胸肌和腹肌。西装有些紧了,将塞尔斯健壮的肱二头肌紧紧包裹,再被它撑起。

塞尔斯的身材足以用来代表“完美”二字。鼓韧的巨大胸部并不显得过分夸张,却十分壮观,单手不足以握住。腹肌的形状清晰,排列整齐,每一块肌肉都凝聚着惊人的爆发力。

纹身有规律地排布在他的身上,在手臂处最为密集。

简玬凑近塞尔斯,托举起养父先生的胸部。简玬的手指太过白皙漂亮,压在塞尔斯蜜色的胸肌上能被勾勒出清晰的形状,再将肌肉压出外凸的轮廓。

他将牙齿对准塞尔斯的胸部,轻轻啃咬,那里还很干燥,没有奶水。

他的下巴抵着养父胸肌的下沿。

房间的气氛沉郁而朦胧,只有暗橙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