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玬埋在胸肌前用雌虫的乳头来磨牙,手指轻而易举地摸索到了一处隐秘的地方,这个小机关处在背部,很难找,但并不是不能找到。
找到了。
他直接将手指插进了对方人造肌肉的缝隙里。
他当然了解他制造出来的作品。
即使这个作品是覆盖着人皮的机械造物。
他的手指灵巧地破开雌虫背后覆盖着薄薄永久润滑液的脆弱屏障,深入内里,触摸冰冷而炽热的核心。藏在人皮缝隙之后的是层层冰冷的机械结构,人造肌肉结构本身却温热而恒久,它极其仿真,仿真到每一处电子神经元都能清晰感知到简玬的手指深陷入肉体的触感。
简玬把自己的手指塞进了机械的后背,抠挖着连接着隐藏机械臂的金属陷口。温热的润滑液裹着他的手指,它们采用了特殊工艺,因此不会往外流。
他笑嘻嘻地开口:“我认出来了。你是机械。”
机械身上的所有的部位都安装了感知电子神经元。
也就是说,他的全身都可以被当作飞机杯来使用而他无论被插入哪个地方,都会有身体被插入的实感。
但简玬其实不太在意这件事情,他只是单纯觉得好玩而已。
他的手指深深压入闭合的人造肌肉,指腹摩挲着温热的金属卡口,再里面就是蛰伏的可伸缩机械臂。多让人兴奋的科技造物。
“你输了。”
他对战胜雌虫乐此不疲。
简玬身后的尾勾欢快地晃动,像猫科动物灵活的尾部,但晃动的弧度诡异得又仿若某种纯银色的、有机的寄生虫。
他转而将脸埋入对方的胸肌,好温暖,过了一会儿才松开,兴致盎然地开口:“该到下一个了。”
玩耍是幼兽训练着狩猎本能,他喜欢玩。他迎着阻力掰开机械身后的人造肌肉,扯开湿漉漉的粘连的润滑液,再收回手。他的手指上没有任何润滑液留下的痕迹。这是他制造出的产品。这是属于雄虫的高科技文明的产物。
下一个雌虫很快接替了机械的位置。
一只宽厚的大手搂住了简玬的后颈,像是搂住小猫那样,收敛了侵略性,揉揉捏捏地安抚着简玬。
喝醉的简玬微微抬头,最开始有些困惑地瑟缩,也被慢慢地安抚下来。他晃了晃自己的头,但并没有阻止对方的动作。他没有认出对方是谁,毕竟他第一次喝醉。
清醒时简玬的行为就已经足够捉摸不定,那喝醉后的简玬的行为就更没有逻辑了。
他本能地咬住面前的奶头,啃了啃,这乳粒似乎更小一些,小小一粒,他抓住对方的胸肌,泄愤一样挤压,那么大的胸肌怎么能长了那么小的乳粒?
缓缓浇落的红酒像血,在氤氲中混淆了味觉与视觉的感知,想象幻化成现实,他的眼前出现蜿蜒的血流,鲜美至极,再被软舌舔去。他喝不出这是什么酒。玩金融游戏的暴发户对所谓品味一窍不通。但他知道进食。
雌虫硕大胸肌上的乳头被小朋友啃得越来越大。
雪白瘦长的手指掐着蜜色的胸肌,勾勒出清晰的轮廓。可简玬根本辨认不出对方是谁。
雌虫?可这个雌虫和那个雌虫有什么区别吗?对他而言都是一具具的肉体,可以被操弄或者被食用的肉体。他松开已经被啃咬得柔散的那半边乳头,那片胸肌上的红酒酒液被他舔弄得干干净净。如果他舔弄另一边,会同样流出血红的奶水吗?
简玬的手松开对方的胸肌,朝着雌虫的背后摸去。
他的手腕被轻轻抓住,顿了一下,对方就又松开手。
简玬笑了:“我知道了,你是奥利弗。”
他抚摸上奥利弗宽阔背脊上蜿蜒狰狞的伤口,细细抚摸。这是幽灵区留下的痕迹,他稍微记得一些,他分得清。
奥利弗微笑着举起简玬的手,在简玬的手背上留下一个吻:“我输了,简玬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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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