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着爬到简玬面前。在场的所有雌虫都全身赤裸,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凯文的心里溢出不可抑制的慌乱,与此同时,他也无法抵抗这一切,原本的自主意识在逐渐清醒:“什么?这到底是什么?”

他抬头看向简玬,在这样强度的控制下,完全违背了原主本身的意志,终于开始察觉到这一切不对劲:“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跪着?”他转头看向自己同样全身赤裸的发小们:“劳德,赫尔曼,你们没有感觉到不对吗?这他妈到底怎么回事?”

赫尔曼困惑地挠了挠头,看着简玬漂亮的脸嘿嘿傻笑。劳德则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只看了坐在床上的简玬一眼,就主动垂下视线。

“赫尔曼听不懂这一切,而劳德,他不会听你的。”简玬明确地指出这一点,“劳德,他是个聪明的家伙。”

在说后半句话的时候,简玬的视线转向劳德,后者依旧低垂着视线,默默地背着手站着,像是什么也没有听到。

“你在说什么?”回过神来的凯文咬牙切齿地瞪着简玬,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变换出虫甲, “你想对我们做什么?我告诉你,就算你是塞尔斯的养子,我们家族也不会放过你!”

简玬坐在床上,歪着头,居高临下地望着凯文。

他的身后探出一根银色的尾勾,晃动着,闪烁着渗人的光。

下一秒,尾勾绕到凯文的后颈,在凯文仍然清醒的时候咔地锁住他后颈的肌肤,探出金属一样的毒针,将毒针深深地扎入皮肉,刺入大脑。

“哈呃!”

凯文的脸猛地涨红了,巨大的痛苦混合着快感让他浑身颤抖。他凶狠的双目有一瞬间的放空,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毕现。

第二次注射比第一次要更为彻底,至少这个时候凯文已经根本无法挣扎。

简玬愉悦地眯起眼,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尾勾锁住凯文后颈的感觉,毒针被皮肉包裹着,血液温热地将他裹紧。

接下来,凯文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痛苦的低吼逐渐变成喘息。他的拳头抵在地上,身上纹身的面积在迅速增大,变得更为繁复,渗着鲜红的血色。

与此对应地,他的身体反应也相当明显:血管急速扩张,心跳频率加快,对呼吸的需求更加强烈,浑身涨红,失控的快感在冲刷着凯文的理智。在他被溺毙在痛苦和快感交织旋涡的同时,他的粗壮肉茎也迅速地硬起,直直地朝上顶着,往下淌着淫水,屁眼不停地、饥渴地收缩,变得一片濡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