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德的呼吸难以抑制地变得紧张,却微微低着头,任由小雄虫亵玩。

“劳德,你的口腔真干净,牙很漂亮。”简玬盯着劳德的舌苔,看深红的软舌微微翻卷,包裹住自己的手指。

他说的是实话。劳德的牙齿排列整齐,而且洁白,这是个一丝不苟的家伙,对待自己的学业也极其认真,总能让简玬想到他从幽灵区里带回来的某个穷小子。但作为律师世家的人,劳德确实和他自己团队中的那个员工有许多不同。

“嗯……”劳德被撑着口腔,没办法说完整的句子,只浅浅应了一声。

这条街道随时可能有学生来,劳德却也不提醒,似是在刻意炫耀。

能被简玬玩弄,也是一种嘉奖和特权。

简玬的手指夹着劳德的舌头,轻轻一旋,舌面就从指间滑了出去。他睁着眼睛,将两根手指探进劳德口腔深处,用更深入的侵犯来感受两人之间的距离。

“唔……”

修长的手指嵌入劳德的口腔,愈发深入,并不打算顾及劳德本人的感受。高大雌虫的喉咙下意识地蠕动、往内包裹,条件反射性地痉挛。

他们之间隔了一层看不见的厚厚的膜,似乎只有通过不断地向内侵略,简玬才能确定彼此之间的联系。

手指被紧致的喉咙包裹,简玬微微踮起脚,看着劳德的口腔内部,一点点地把手指往对方喉咙里捅。

更加温热、更加深入、更加紧致。

“我不好玩吗?”

凯文的声音在两人之间响起,简玬循声望去,凯文的脑袋上还挂着一片树叶,制服也有点凌乱,但并不显得很狼狈。

“你破解障眼法的速度比我想象中要快。”简玬点评。

一般人可能两天都逃不出他的设计。

“原来那个是你……算了,不重要。”凯文呼了一口气,摘下头上的树叶,紧接着开口:“是教授要我找那个人交任务,他约了个地点,我没想到他想约我……”

“你和我解释做什么?”简玬莫名其妙地问。

凯文不知为何被噎了一下,开口:“我想和你解释还不行吗!”

简玬仍旧很无辜: “没必要啊,我平时也接触不到他们。”

平时根本接触不到的人,谈何在意?既然如此,又为什么要浪费时间?

他把手指抽出劳德的口腔,劳德就拿出已经准备好的干净手帕,为简玬细细擦拭。

“……我想问的是,如果你对那家餐厅感兴趣,我也有那家餐厅的会员,能够拿到当晚的席位。”凯文又被噎了一下,还是问道:“你想去吗?或者其他的什么餐厅……我们都可以去。”

听到凯文的话,劳德的动作顿住,眯了眯眼,看向自己熟悉的好兄弟。

“你说Tak?”简玬思考了一下,回道:“我和那家餐饮集团的老板有过合作,如果是约席位的话,我去联系应该会方便一些。或者如果你想,我把他们的主厨请来这儿也行,就不用我们过去了。”

紧接着,简玬又补了一句:“你到底想说什么?”

凯文看上去有些懊悔:“那你想不想要什么……礼物之类的……”

简玬依旧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礼物?什么礼物?

他还需要什么礼物?

对于简玬来说,他从一睁眼开始就躺在养父的怀里,十九年来受尽了塞尔斯的宠爱。退役兵虫爱人的方式是如此率直,几乎给了他他想要的一切。

除了进浴室洗澡的时候不给他看,会把他拎出去。

但幼时的简玬是真的很好奇雄虫和雌虫的身体结构到底有什么差异……

到现在都很好奇。

对塞尔斯的恶作剧,确实还未曾成功过一次。

塞尔斯规矩却不刻板的言传身教,和简玬本就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特性,反而使他有时候过分地无欲无求了。

除了找乐子的时候。

此刻气氛变得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