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白自己此刻究竟有多下贱吗?”
“是,我是下贱的家伙,我……”凯文的理智和情感在挣扎,莫名的情绪不受控制。他很清醒,他以为他很清醒,但似乎完全不是那样。这些话都是他自己想出来的?这是他自己的意愿?头顶被踩踏的触感让凯文一阵战栗,他为自己被简玬展示在别人面前而骄傲,他真是……下贱……
凯文已经分不清自己的真实情感了。
“所以,你想要什么?”简玬嘴角的笑容扩大,那是恶作剧得逞的笑容。
他血红色的双瞳略过在场的所有虫族。
就像第一次,凯文打开宿舍的门,看到收拾东西的他的时候猛然呆滞的双眼。
一切源于那瓶黑桃A吗?不,在凯文打开门的那一刻,游戏就已经开始了。
“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是劳德在他让教室的虫族扇了自己几十巴掌之后问的话。
当时,他的回答是:“我自有办法。”
同样地,也是他更改了宿舍的名单。
贵族会见他时在屋内仍戴着的墨镜已经是足够的暗示,此刻在场的所有虫族都会无知无觉地陷入狂乱的情绪。那双血红色的眸子。
它勘透一切,也控制一切。
催眠并不一定需要用到尾勾。
布局当然要一开始就布置得精心而漂亮,而凯文,是一个有意思的大玩具。
他放大了凯文的情绪,逼迫他挑衅自己。毕竟他实在是太无聊了,所有虫族在面对他的时候都太听话了,凯文的性格和基因都很合他的胃口。让他意外的是,凯文这家伙却会违背他的暗示,开始一次次地维护他,甚至发现自己性格上的异常。同样地,凯文也是少有的并没有被他的信息素影响的雌虫
和人上床?他吹出来的。
又不一定是真相。
这一开始就是一场恶作剧罢了。
他无所谓凯文是不是会喜欢他。
他可以控制凯文,研究他,戏耍他……
“我想你踩我,用力踩我的头,向他们展示我是你的所有物,操……我在说什么……让我高潮,让我痛苦,随便你想做什么,杀了我都可以,太难受了,操……”
凯文的声音发闷,带着崩溃,带着痛苦。一个利用上等基因凌驾于他人之上的虫族,彻彻底底地低下了他高贵的头颅,变得失控而驯服。
从一开始,凯文就难以被控制。
无论简玬尝试激怒他多少次,试图继续改造他的性格,凯文都并没有让他如意。太过于优秀的基因增添了巨大的变数,让这一切都变得未知。
那他又是因何而跪?因为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