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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血色的瞳仁,干净,澄澈,美到有些残忍。
“……早上好,塞尔斯。”
慵懒的声线,带着刚刚苏醒的沙哑,还没有及时调整过来。
这是简玬的第一句话。
他的第二句话是:“你是不是该去洗澡了?”
毕竟他还等着看呢。
塞尔斯:“……”
即使说了这句话,简玬依旧枕在塞尔斯的手臂上。
养父肌肉结实的手臂放松之后有一定韧性,不松软,不滑腻,尺寸合适,很适合用来做枕头。
他们之间的距离极近,近到简玬可以感受到塞尔斯有些被打乱的呼吸。
简玬也清楚,只要他不主动起身,塞尔斯绝不会开口让他下去。
“塞尔斯,你是雌虫对吧?”简玬低低地笑,“我一直都对雌虫的身体很有兴趣,但我很自卑,不敢接触他们,怎么办呢,塞尔斯,教教我吗?你会性兴奋吗?”
他的手触摸上塞尔斯硬朗的颧线,往下滑到塞尔斯的喉结。被一手带大的孩子失去距离感,开始尝试越线,而恪守准则的老派军虫是最有意思的实验对象。
“性兴奋是正常的生理活动。”
“所以,你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