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兮杳的时候。

那时正逢正道宗门在天衍宗举办收徒大典，所有想要拜师的人都聚集在灵州城。

当时自己曾经也去了，也在那里第一次见到林兮杳。

耀眼夺目，天赋极佳，这是她对林兮杳的第一印象。

不过，最吸引她的并不是林兮杳那张脸，而是对方的眼神。

平淡、毫无感情还带着隐藏的狠厉，绝不是书中那个不谙世事的纯情少女。

后来她到了魔族，也听到过一些对方的情况，听到她修苍生道的时候她都怀疑情报是不是搞错了？

林兮杳那无情又狠厉的眼神，怎么可能修苍生道！

过去这么多年，再次见面，对方的修为和城府早胜从前，自己竟然连她的一个普通的分身都赢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