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的制服吗?”
我昂着脑袋,道:“对,高级的。”
喀左尔上上下下望了下,低声道:“不好看。”
“不好看还看这么久?”
我问他。
喀左尔只是认真道:“颜色太少了。”
我撑着下颌,看向喀左尔几秒,他被我看得?有些不舒服了,手?指绞着衣服。
他道:“你看什么啊?”
话?音说?到后?面,越发轻了。
我道:“你现在都大权在握了吧,为什么不染点颜色,按理说?现在没人能管你了吧?”
许琉灰既然离开了,说?明教会对喀左尔的支持是肉眼可见的。
喀左尔的唇抿了下,白得?近乎透明的肌肤上,青色的脉络动了动。
他低声道:“我和教会的人提过?,他们让人帮我弄过?,可是我觉得?很奇怪。”
“什么颜色这么奇怪?”我想了想,“我怎么记得?你还喜欢大红大紫呢。”
“不是,是那种感觉很奇怪。”喀左尔的睫毛翕动了下,好一会儿,他抬起头望着我道:“这不重要,有什么事?不可以待会儿说?吗?为什么要打电话?过?来。”
他说?完后?,立刻眨了下眼睛,张着嘴道:“我的意思是,我还没弄懂终端的一些设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