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诚拿着手机,战战兢兢的看了眼旁边盯着他的人,他早就已经自身难保了,哪还有时间管她的闲事?
清咳了声,努力保持正常状态,“别庄里的事情,你自己处理,我也不懂。”
“哼,我就知道你是个没用的东西!”
宋嫣然又恶狠狠的骂了句,这才感觉气顺了许多。
那边的杨天诚看着递过来的纸板,心里已经把宋嫣然骂了个狗血淋头,本来就不是什么关系好的熟人,做什么给自己打电话?
有毛病的臭娘们!
但见一众虎背熊腰的保镖紧盯着自己,又只能干巴巴的发问,“你这阵子去哪里了?”
“碰上个疯子,被囚禁了几天。”
宋嫣然这会儿气顺了,也就好心情的回答应了他,但又警告了句,“别问我那疯子是谁,老娘不想告诉你。”
“你以为我喜欢问啊!”
杨天诚有火无处发,心里也是恼的紧。
但见又有新纸板竖起来,可眼睛盯着上面的字,不敢再问,脸色都泛了白。
纸板晃动了几下,催促他赶紧的,边上也有人靠过来,指骨捏的咔嚓作响,杨天诚脸色苍白,越发觉得身上的伤口更疼了。
咬咬牙,硬着头皮问了句,“别庄主人呢?去哪了?”
“你是不是有病?老娘就是别庄主人!”
宋嫣然一句话骂过来,“还有,姓钱的哪去了,你不是比我更清楚?装什么蒜!”
“我哪知道什么?”
杨天诚还想狡辩,但壮汉已经涌过来,直接切断了通话。
原来别庄的上任主人姓钱啊?
通话莫名其妙的就断了,宋嫣然也懒得再打过去,见江凌云在隔壁房间里休息,也就蹑手蹑脚的去了后院。
后院一片昏暗,月光透过窗棂,在小杂屋的窗前染了淡淡银霜,满室寂静。
但杂屋里陡然间传出一声凄惨尖叫,划破了夜空。
但很快就安静下来。
若仔细听,风里似乎有着隐约的呜咽声,在冷清寂寥的别庄里,越发显得瘆人。
足足半个小时,宋嫣然才回主屋。
刚到三楼,就见江凌云倚在房间门口,眼神里盛着忧郁,“嫣然,你……”
“江大哥,我累了。”
宋嫣然眨眨眼睛,将那丝兴奋疯狂藏在了疲倦后面。
手扶着额,勉强冲他笑了笑,娇弱无力的倒进他怀里,“江大哥,我们去休息吧?”
“好。”
江凌云咽下了满腹的话,小心的扶着她回房。
嫣然妹子怎么可能有错?
绝对是他想多了。
遥远的异国他乡,阳光躲在乌云背后,天色阴沉沉的,似有风雨欲来。
苏怡拦住老爷子,温婉的眉眼里满是无奈,“傅爷爷,您身体才刚见好,咱们先休整,迟些时候再回国,行吗?”
“还迟?明天傅瑾寒就要和那个女人举行婚礼了,再迟就来不及了!”
傅长天火急火燎的,实在是替苏怡着急,“要留你留下,我是万不能眼睁睁看着傅瑾寒娶那个丑女进门的!”
“傅爷爷,人不可貌相……”
苏怡也不知道该怎么劝才好,见手下人已经替老爷子买好机票,也只得轻叹了声。
一别五年,也许瑾寒已经变了心性吧?
远处天边轰隆一声雷响,随即豆大的雨滴便落了下来。
电闪雷鸣,天昏地暗。
机场临时通知所有航班延迟出行时间,把傅长天气得摔了拐杖,苏怡倒是好脾气的笑了笑,拾起拐杖递给他,“爷爷您看,天意就是如此。”
老天爷都不让搞破坏,谁还能怎么办?
“哼,我从不信这些东西。”
傅长天阴着脸,拿手机打了电话,“元丽,叫上元成,瑾寒的婚宴就交给你们了……嗯,懂我的意思就行,……对,有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