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却如影随形。

愤愤抬头,却见那人手肘拄桌,撑着额头,正面色淡淡的听下属说话,偶尔点个头表示赞同,就好像搁在她大腿上作孽的那只手,根本不属于他。

搞的宋雪都怀疑的低下头,再三确认无误后,才一把擒住他的手。

但傅瑾寒却忽然微微歪头,方才还冷若冰霜的脸色瞬间就变的柔和起来,隐约含着笑,“怎么了?是他们太吵了吗?”

被点名的一众人瞬间噤声,又讶异的睁大了眼睛。

傅总居然会笑?

宋雪面红耳赤的,心里已经骂了八百遍。

这丫的,他想自己怎么回答?

是昧着良心说那些人太吵了,还是老老实实的做个人,说他的手在耍流 氓?

吭哧吭哧的把自己憋红了脸,愣是没吐出半个字来。

“乖,他们等会儿就散了。”

虽然傅瑾寒压着声音,但包厢就那么大,不妨碍那些耳尖的把话听的清清楚楚。

个个都是脸发绿,一脸噎的慌的表情。

吃饭呢,灌什么狗粮?

宋雪一脸羞愤,都没敢抬起头看人,而某人也就若无其事的继续听下属汇报去了。

只不过反握住她的手,指尖不紧不慢的摩 挲着,偶尔再点个头。

仿佛她就是他的定海神针。

一顿饭吃完,那些人也飞快的溜了。

包厢门一关,宋雪就愤愤的磨了牙,“傅瑾寒,以后不许你在公共场合对我动手动脚!”

“那就是私底下可以了?”

傅某人挑挑眉,墨色的眸子里隐约扬着笑,看她腮帮子气鼓鼓的,像是只小河豚,只觉得甚是可爱。

多瞧几眼,眸光忽就暗下来,忍不住倾身索吻,在她眼前放大了俊脸,“你说说,你也忍心叫我看着你在面前,能看却不能吃?”

他得多大的毅力,才能控制着自己只摸摸小手?

“哼,你就造孽吧!”

那张脸实在帅的人神共愤,又被他委委屈屈的哄上两句,宋雪都没舍得再骂下去。

果真应了那句话,老公太帅,吵架都得先抽自己。

黏乎到午后,才去医院。

清酒生气的瞪着眼睛,“姐,你说好的早上来看我,看看这都到什么点了!”

“她有事耽搁了。”

傅瑾寒顶着面无表情的脸,冷冷怼了句,“能让我妻子来看你,已经是格外留情,那些过分的要求就想都不要想,门都没有。”

从前这小子还诓他说雪儿有老公,又说他自己才是正经的男朋友,平白让他那段时间屡屡想起来,就郁闷的发慌。

要不是怕雪儿会生气,自己就让他试试什么叫沙包大的拳头。

“切~”

清酒表示鄙视。

翻了个白眼给他,扭头就找宋雪诉苦,“姐,他凶我!”

“清酒还是个孩子,你凶他干嘛?”

宋雪瞪瞪眼睛,递了水杯给清酒,“打从认识开始,你就知道他是个什么臭脾气,别和他一般见识。”

“哦,我也就是说着玩的。”

清酒低头喝水,也不知道是不是水有问题,今天的水泛着一股苦味儿。

前几天见到傅瑾寒和教官同时出现,他俩之间还没有如此亲密吧?今天教官居然说,他就是那么个臭脾气?

她说的自然,傅瑾寒也理所当然的没有反驳,真是呵呵了。

“你这小子,怎么还阴阳怪气了?”

宋雪敏锐察觉到他情绪上的不对劲,但只当他和傅瑾寒不合拍,也就拍拍他的肩膀,“你安心在医院住着,其余事暂时就不用操心了。”

清酒皱皱眉头,岔开了话题,“那栋别墅,你们进去了?”

“没有。”

宋雪摇头,看了眼傅瑾寒。

傅瑾寒眸光微闪,但两秒后还是吐了几个字,“昨晚凌墨带人进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