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寒递了饮料给她,莞尔道:“我们家雪儿是个口是心非的小姑娘。”
“你还调侃我?”
宋雪瞪瞪美眸,看他微抿了唇,笑容宠溺的望着自己,又倒是先红了耳根,哼哼起来,“他那条腿是因为我瘸的,不论怎么吵,我都记得他的恩情。”
“嗯,还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孩子。”
“喂,傅瑾寒,不许笑话我!”
“好好好,我不笑,我们家雪儿聪明乐观,坚强独立,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你,好啊,瑾哥哥,你突然这么夸奖我,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小女人挑了眉,似笑非笑的盯着他,“快说,是不是看上宴厅里的哪位小姐姐了,想让我去帮你说和说知?”
“别介,我怕小姐姐会被你一巴掌拍死。”
“哼,你又说我是母老虎!”
宋雪瞪眼,生气的拧他的软腰,但自己下手也舍不得使力气,傅瑾寒将她圈进怀里,眉眼里含着温情浅笑,由着她在怀里闹腾。
又心疼的问道:“心口还疼不疼?别喘气大了,震动了伤口。”
子弹打穿了肺叶,可不是闹着玩的,若是休养不好,肯定得落下病根。
“我生命力多强悍啊?早就不疼了。”
宋雪不闹了,温温软软的靠在他怀里,享受难得的美妙时光。
傅瑾寒揽着她在角落里坐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着她柔顺的发,“雪儿,你似乎没有告诉我,有关你家里的事?”
宋雪半眯着眼假寐,“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了?”
“就是突然想问了。”
他俩一直都为了任务天南海北的跑,大多时候都绷着神经过日子,难得有片刻宁静时光,便想多问一问有关她的事情。
“我好像和你说过,我父母双亡,是个孤儿。”
接近傅瑾寒之后,关于身份的谎言编有有点多,宋雪被他问的心尖儿发颤,干笑了声,“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父亲是七年前过世的,都已经很久了。”
这是鹿雪的身份,不会有假。
“那你的确是个小可怜,得需要人好好照顾。”
傅瑾寒揉揉她的头发,“可得是落到我手里了,不然其他人哪能如此怜恤你?”
“是呀是呀,瑾哥哥对我最好了。”
宋雪在他怀里蹭了蹭,又不安分的笑闹起来,“就是不知道,瑾哥哥打算怎么挖空心思的对我好呢?”
“这个嘛……”
傅老大勾唇,垂落的眸光带着无边怜惜,低低道:“小祖宗,我把命都给你,好不好?”
他把他最珍贵的东西全都送给她,无论她乖或不乖,又是什么样子。
就是想要彻彻底底的,全身心的融入彼此。
他声音低沉真挚,恍若琴弦上的一抹音符,宋雪抬头,望进他温柔深情的眸子里,美眸略眨,无端的红了脸颊。
这个人,无事搞的这么煽情干嘛?
害她都想哭了。
心里如是想,眼角已经微微泛了红,带出抹盈盈水光来,吓得傅老大都急了,“哎,小祖宗,你这又是怎么了?”
见她撅着小嘴儿,光落泪不说话,干脆就俯身吻住了娇嫩唇瓣,淡淡的果汁香弥漫在所有感官里,香甜感觉更是叫人欲罢 不能。
哎,他栽的心甘情愿啊。
宴厅里觥筹交错,衣香鬓影,大家都是忙里偷闲,难得享受一回,也没有人不识趣的打扰角落里喁喁私语的有情人。
直到深夜时,喧闹声才渐渐消停下来。
乔忠国带着玉晶寻到角落里,调侃道:“二位倒是不肯附庸风雅,特意为你们举办的庆功宴,你俩倒是甚少露面。”
“我和傅瑾寒素来不爱应酬,乔老勿怪。”
傅瑾寒向来话少,尤其是和不对盘的人,不开口怼人就不错了。
宋雪也就承担了外 交重任,绝口不提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