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脑子一时发热,吃错了药,居然把夫人打成了重伤。”

凌墨着实想不到什么借口替傅瑾寒开脱,损了句,又懊恼道:“现在外敌当前,他居然和夫人闹矛盾,你说我这做手下的,能怎么办?”

“啧,那你老大是够可以的,不过他俩好好的,闹什么矛盾?”

宋雪已经飞快的在手机上写了答案。

凌墨看着她手机,无奈道:“你也知道傅家是个大家族,现在傅氏被乔忠国害的查封,我们老大的压力也不小,再说家里还有个狐狸精,闹的他俩都拿了离婚证。”

“不是吧?这个节骨眼闹离婚?”

“什么闹离婚?是已经拿了离婚证,夫人一气之下,和我们老大狠狠打了一架,但她又不是我们老大对手,可不就被打进了医院里,只能静养了。”

“那你老大还真心狠。”

姜明启在电话那头啧啧有声,“你家夫人陪着他出生入死,他居然卸磨杀驴?”

“别提了,我做手下的,只能干着急,都给我急上火了。”

凌墨满声抱怨,也甚是头疼的紧,“我现在被搅得顾哪头都不是,打探乔忠国的事你就多费心了,有什么需要 我派人协助的地方,你尽管告诉我。”

“行,你也是为难了。”

姜明启满口答应下来,凌墨又顺势问了句,“有没有什么新进展?”

“目前没有,乔忠国那个老东西谨慎的很,人都说狡兔三窟,他是三十窟,除了贴身侍候他的那两个人,没有谁知道他藏在哪里。”

姜明启骂了句,显然对这种胶着的状态也很是恼火。

都折损了不少人手,若是最终还灭不了乔忠国,那他真是无颜见自家老爷。

“那还真是个麻烦事。”

凌墨嘀咕了声,见宋雪又写了字,便跟着问道:“有没有从他的爱好下手?任老和乔忠国最亲近,若是知道他不为人知的癖好,说不定能从此处下手。”

“这个我倒是不清楚,我问问我家老爷吧。”

姜明启是任一鸣培养的秘密杀器,甚少和乔忠国打交道,自是不清楚那些事。

电话打过去,任一鸣倒是清楚的,“他最近爱上了吸白烟,已经到了烟不离手的地步,你和傅瑾寒商量商量,看能不能从此处下手。”

“吸白烟?”

姜明启愣了下,但也记在心里了。

随后又把傅瑾寒和宋雪离婚的事说了,“老爷,他俩闹翻了,咱们要不要插手?”

“先静观其变。”

邹子青就坐在旁边,见任一鸣望过来,便说道:“傅瑾寒才是真正掌握实力的人,只要他不撂挑子,他离婚也好,结婚也罢,那都是他的私事。”

宋雪孤家寡人的,没必要考虑她。

“那行,我就不过问了。”

姜明启也是机灵的,瞬间领悟了邹子青的意思,“现在傅瑾寒身边有朵相识多年的解语花陪伴着,那女人又很得傅家喜爱,我估计宋雪是彻底成了下堂妻。”

“不管她,你只注意宋雪的动向,她性情刚烈,别让她趁机坏了我们的事情就行。”

“是,我知道了。”

等姜明启挂断电话,任一鸣这才和邹子青说道:“我总觉得傅瑾寒不是薄情寡义之人,他突然和宋雪闹掰,会不会另有隐情?”

“证都领了,宋雪还因此重伤,若说是苦肉计,那他俩付出的代价也太大。”

邹子青摇摇头,“我更相信明启得来的消息,傅家因为此事付出沉重代价,傅瑾寒迫于家族压力,不得不和宋雪离婚。”

顿了顿,又道:“我也不信他是薄情寡义之人,若以此理解释,便合乎情理。”

傅氏是傅家人的骄傲,如今却无端毁在了乔忠国手里,傅家人并不知此中缘由,岂不就得拿宋雪治罪?

“这么说起来,似乎也挺有道理。”

任一鸣皱皱眉头,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