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年白了脸,厉声说道:“傅瑾寒,你敢动我,乔老饶不了你的!”

“我不动你,他就能饶了我?”

傅瑾寒皱皱眉头,觉得他是在说废话,“带下去继续问。”

“是,”姜明启点头,带着人下去了,傅瑾寒就端着茶盏,坐在窗前安静赏雪,远处隐约有惨嚎声传来,他置若罔闻。

蛇哥听着那杀猪似的惨叫声,都只觉心有戚戚。

该不会那样对他吧?

恍惚中,也不知道惨嚎声持续了多久,就听脚步声急匆匆的跑过来,姜明启推门而入,“傅先生,他招了,在远郊的白龙潭。”

“白龙潭?那真是个好地方。”

蛇哥下意识的喃喃了声,但见傅瑾寒面色沉沉的望过来,又赶紧堆了讪笑,“那什么,白龙潭离此处还有二十里路,在山里头,易守难攻。”

“你带路。”

他轻飘飘的说了句,蛇哥瞬间就恨死了自己的大嘴巴。

明知道是浑水,干嘛还要去趟?

姜明启迟疑了下,“咱们现在就去攻打白龙潭吗?”

他们人手都不在呢。

“把他逼出来。”

如今下雪了,山里越发难行走,乔忠国若是窜进了山里,就等同于放虎归山。

姜明启听不懂他的话,满脸云里雾里的表情,傅瑾寒皱了眉头,若是雪儿在此,怕是不用他解释,就能领悟他的意思吧?

见众人不懂,也就示意凌墨打电话,“把蛇哥移交公 安机关,将事情宣扬出去,就说捣毁了毒枭老巢,抓获了不少人。”

“之后在白龙潭附近设防,但凡是往山里去的人,都一律抓起来,乔忠国没了那个玩意儿,熬不了几日就会犯毒瘾,届时再擒他不迟。”

那个瘾劲儿上来了,就乔忠国把老骨头,绝对控制不了。

那时他们只管逮人就行。

这回姜明启听懂了,满脸兴奋的赶紧去布防。

蛇哥哭丧了脸,“不是说让我立功赎罪吗?为什么又要把我抓起来?”

“你的功,我会告知警察的。”

傅瑾寒示意凌墨让个生脸来处理此事,他们则藏在了暗处。

很快大批的警察赶来青山桥,将别墅围的水泄不通。

也跟来了不少记者。

蛇哥满心懊悔的上了警车,而那小青年浑身是血,将要上警车时,忽就冲着镜头厉声尖叫起来,“是任一鸣!是任一鸣!”

他掉了不少牙齿,说话漏风,记者听的莫名其妙,“你在说什么?”

“乔老,是任一鸣和傅瑾寒在害你!”

这句话比较清晰,但前言不搭后语,也没谁听出个名堂来,但角落里的傅瑾寒皱了眉,倒是他疏忽了,没想到这个小青年竟然会咬他和任一鸣一口。

但也就是狗咬狗罢了。

彼时乔忠国正坐在软榻上,慢悠悠的吸着白烟,心腹急匆匆的进来,他也就漫不经心的抬了下眼皮,“怎么,小亮把东西拿回来了?”

“不,他被抓了!”

心腹把截来的视频拿给他看,恼怒道:“小亮不可能无的放矢,肯定是任一鸣和傅瑾寒联手害您!”

“这个任一鸣!”

乔忠国赫然起身,盯着视频看了半晌,阴沉着脸,把手机都给砸了。

“我倒是没想到,他俩竟然会勾结起来!”

心里着恼,乔忠国差点就摔了手里的鼻烟壶,但终究是没舍得,只厉声说道:“他不是想要坐上总部的领导之位吗?马上给我写信推 荐祁浩然,我要他竹篮打水一场空!”

“是,我马上去办。”

心腹点头,又恼道:“咱们还击吗?”

“给我轰平了长安里别墅!”

小亮是他特意派往青山桥拿货的可靠人选,现在青山桥那伙人被抓,小亮也重伤被擒,他的货源没了,那傅瑾寒就好好承受他的怒火!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