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雪薄面生怒,“我看任老您该给他洗洗 脑子,免得他臆症犯了,四处惊吓无辜女士。”
“对不住了,他自从离婚后,便有些……”
任一鸣满脸的为难和惋惜,连声浅叹,虽未明说,但众人也皆是唏嘘不已。
祁浩然想分辩,但也怕舒文山追究傅瑾寒的责任。
见他自个儿双手插在裤兜里,懒洋洋的倚在墙上,眼神略略往上,一副似在研究走廊天花板的模样,也就学他闭口不言。
他脑子有没有病,自己人知道就行了,没必要解释。
“洛雪,你跟住队伍。”
大概是傅瑾寒那副懒洋洋的,不务正业的样子太入人心,舒文山皱眉叫走了洛雪。
没必要和这种人死磕。
洛雪剜了眼傅瑾寒,这才生气离开。
傅瑾寒也就勾勾唇,笑的甚是漫不经心,“我会再找你的。”
他声音压的极低,洛雪刚提起的脚步一顿,又扭头愤愤的剜他,“傅瑾寒,我不是宋雪,少 将我和别人混为一谈!”
“哦?你敢脱了衣服,让我检查?”
“你!”
话挺不要脸的,那张俊脸顷刻就享受了来自洛雪的关爱,恨恨的甩了他一耳光,“我算是知道宋雪为什么要离开你了,简直就是个无良地痞!”
“你大概不知道,你生气的时候更像她吧?”
那双眼睛明亮璀璨,流光溢彩,若她不是雪儿,他可以当场剜了自己的眼珠子。
见她恼红了脸,傅瑾寒又微微俯身,在她耳边轻声笑道:“洛小姐想证明自己不是她,那今晚芙蓉酒店顶级套房,我等你来。”
“谁理你?”
耳边一抹温热,让她脸更红了几分。
羞恼的瞪了他一眼,飞快的跑到舒文山身边去了。
“走吧。”
众人虽没听见他俩说什么,但却是清楚看见洛雪甩了傅瑾寒一耳光。
人都打了,也什么好再追究的。
任一鸣和祁浩然如释重负,赶紧上前领路。
洛雪跟在舒文山身边,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眼落在走廊里的傅瑾寒。
就见他静静的倚着墙,略仰着头,似乎又在研究天花板,但侧脸上不经意流露出的惆怅悲凉,却叫人心尖泛疼。
明明是个意气风发,神采飞扬的人,怎么会变成这样?
如今不正是他想要的局面吗?
又为什么感伤?
陷入思绪里的傅瑾寒似有所感,忽就抬头望向走廊深处,却只见那抹窈窕身影正和身边人说着什么。
勾唇无声的笑了笑,她是洛雪也好,若是宋雪,他哪敢亲近?
他的雪儿啊……
凌墨匆匆赶来时,就见自家老大懒懒散散的靠在墙角,望着走廊发呆,脸上还有道明显的五指印,显然刚被人打了。
心里生怒,急躁道:“老大,谁敢打您?我给您打场子去!”
敢打他家老大,削不死那些人!
“我自愿的。”
傅瑾寒回神,插着裤兜,带着满身寂寥走了,“把芙蓉酒店的顶级套房租下来。”
他得在那里等着雪儿。
“住酒店?”
一向都是窝在紫竹居修仙的人,突然要说住酒店,入繁华红尘,凌墨是彻底摸不懂自家老大的心思了。
自从夫人走后,他就开始神神叨叨的,到底想闹哪样?
希望是好事吧。
……
调查组的人不习惯住总部的地下宿舍,就都安排在了市里的酒店。
好巧不巧的,安排在了芙蓉酒店。
夜色阑珊,洛雪刚推开门,准备外出转转,对门房间也正巧开了,露出傅瑾寒那张冷峻坚毅的脸。
猛一对视,洛雪瞬间就恼了。
傅瑾寒眨眨眼,坚毅瞬间化作了散漫不羁,冲她笑的灿烂,“看来洛小姐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