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我不记得了。”

他说的薄凉无情,嗤笑道:“我宠着你的时候,你不屑一顾,现在我不要你了,你反倒又贴了上来?洛雪,你和宋雪一样贱!”

他尾音倏然拔高,像是一尾毒刺,狠狠刺进了洛雪心口。

那人却犹在冷笑,“我傅瑾寒也不是非你不可,既然你如此不识趣,那就给我滚!”

话音未落,他便挂断了电话。

通话刚断,枪声又响了起来,傅瑾寒也不与他们硬碰硬,就拖着时间。

倒是那伙人久攻下不,焦躁起来,再僵持了半小时,也就打了声唿哨,开车溜走了。

“叫保安来守着!”

傅瑾寒喊远处的杨院长,自己匆匆赶到了医疗室。

还未走近,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儿便扑鼻而来,老爷子站在门口,脸色很是难看,“瑾寒,他小腹和大腿中枪,再不送医院,就得死在这了!”

这里的医生就只会治个头疼脑热,哪知道怎么治枪伤?

“我自有主张。”

傅瑾寒进去看了眼凌墨的伤势,人已经昏迷了,身上的衣服也已经被泡成了血衣,纵然在昏迷中,眉头仍痛苦的紧拧着。

“再坚持半小时。”

他轻轻拍了凌墨的肩膀,眼中不忍很快就化作了凌厉,他饶不了任一鸣!

手下人飞快的赶过来,又带着一行人走了。

杨院长如释重负,赶紧锁上了大门,叫人轮番看守着,万一那些歹徒去而复返,岂不是糟糕?

不过也没人再来sao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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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宅里的洛雪枯坐良久,忽又突然起身,急匆匆的跑出了老宅。

她必须要救出母亲!

傅瑾寒不肯帮忙,她又给凌墨打了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心焦之下,又急匆匆的找到沈家。

沈家人守岁过后,大多已经歇息了。

沈之林还在指挥佣人收拾东西,听见门房来报,瞬间就皱了眉头,鹿雪已经有段时间没出现了,怎么新年伊始,却连夜急访?

无事不登三宝殿。

他眉眼微沉,也没有惊动沈之舟,就独自去了大门口。

寒夜料峭,能看见门口有道纤细身影站的笔直,似乎听见脚步声,她陡然回过头来,但却在见着沈之林之后,那双焦急的眼中又露了失望。

“阿舟已经歇息了。”

沈之林将她的脸色收在眼底,不动声色的说道:“鹿姑娘若是有急事,不妨说与我听, 能帮忙的地方,我一定不推辞。”

“我是真的有急事求你们帮忙。”

为了母亲,鹿雪也豁出去了,那双清冷纯净的美眸里涌了水雾,“我的母亲被人囚禁了,我势单力薄,救不了她,所以想求阿舟帮帮忙,帮我救救我母亲。”

“被人囚禁了?”

沈之林略有疑惑,但见她神态不像作假,也就领了她去门房,“你把事情说给我听听,我知晓了前因后果,才晓得能不能帮你。”

“好,”只要有一线希望,鹿雪也不愿意放弃。

门房里燃着炭火,暖融融的温度一熏,她的脸色也缓过来了,急急说了徐家的事情,沈之林则听的眉头紧锁,拧成了川字。

待她说完,也才说道:“我帮你救你母亲,就势必和徐家闹僵,是这个意思吧?”

“也不一定,你派几个得力的人手给我,我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人带出来,徐家人也不会怀疑到沈家头上。”

“可我们帮你做这件事,终归要冒极大的风险。”

沈之林摇摇头,眼中多了抹精光,“鹿姑娘,我是商人,一向不做赔本的生意。”

见她着急,又摆摆手,“你先听我说完。”

“当初阿舟对你有多迷恋,你心里也清楚,虽然你消失了段时间,但他却你的思念却不减反增,令我的老母亲很是忧伤。”

“你想我帮你,也很简单,要么你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