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而山崖下寸草不生。

早春的天气尚还寒意料峭,远处山林里的树跟着寒风来回摇摆,鹿雪细细的声音被风吹的支离破碎,“他们就在此处遇袭的?”

“对,就是此处。”

凌墨没经历过现场,但看看被大火焚烧后的痕迹,也甚觉当时情况惨烈。

见鹿雪眼角泛红,满眸悲意隐忍不发,也只得努力咽下那股子悲伤,没敢惹她伤怀。

她从前和老大那么要好,哪受得了此等伤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