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都知道,任一鸣有多阴险狡诈。 当初他刚刚清醒时,任一鸣就坐在他床边,告诉他说,只要他乖乖听话,就告诉他所有身世。 所谓的听话,不过就是让自己在岗亭里当保安,日日对他点头哈腰罢了。 他若真有心告诉身世,又怎会故意折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