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知晓你也是看出问题了的。”不然不会这个状态来找她, 还在这心平气和地说话。

闻初尧没否认,继续凝视着她。

她的神色很自若, 听到那番问话表情也没什么大的变化。

柳殊有什么大都写在脸上了,加之刚醒来时的那股迷糊劲儿, 她如今这样, 怕是真的是有人冤枉了?

男人压下心底那丝微妙的疑心, 抿唇道:“孤知道。”

其实他心里何尝不知柳殊是因为上次的事情心里有气, 但他自认为已经做得足够了,再多……就有些越界了。

水满则溢,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触及怀里人娇美的眉眼,他的语气也稍稍缓和了几分, “你和他没有再见面, 孤知道。”但下一瞬,他又陡然转了方向, “可你是想走的, 对吧?”

柳殊才松下的那口气还没咽下去,听到这话, 另一口气就又提了上来。

心底有些惊疑不定,但面上她已经能暂时顶着闻初尧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攻击性,面不改色道:“什么?”像是乍一听到了什么新奇的话,神情有些困惑。

“殿下还在疑心我这些吗?觉得……我要走?”她心底是有这个苗头,但这话是断然不能说给闻初尧听的,柳殊努努嘴,有些委屈地补充,“再说了,我能走到哪儿去啊…”

她如今和这人相处久了,其中的平衡点也能够很好掌握,故而如今挑的都是对方爱听的话,“殿下在这里,我哪儿都不会去的。”

蛇打三寸,对症下药。

她说这话时,神情格外笃定,见闻初尧淡淡望过来,神情也是一丝端倪未露。

谁料下一刻,他猛地靠近,就这么用力一揽,把她整个人嵌进了身体中。

一时间,两人间的距离几乎消失,连缝隙都无,男人身体上的变化就这么猝不及然地展现出来。

柳殊的神情还有些懵,便听到那道低沉熟悉的嗓音继续问道:“…真的?”犹如第一次询问时那般,可细听之下,却比之前更多了丝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