踌躇半晌,她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过生辰…怎得瞧起来也不高兴呢?”
闻初尧没刻意按捺情绪,或者是,他干脆就是想叫柳殊看出来,当下得成所愿,不由得抿了抿唇角,“妘妘既然备了酒,不如陪孤喝上两杯,如何?”
柳殊一怔,没多思考便点了点头。
但很快,她便后悔了。
这酒颇烈,她的酒量本就算不得多好,一来二去,待她隐隐约约反应过来时脑袋已经有几分发昏了。
大约是醉了,看东西都有了重影。
柳殊心里惦记着事情,强撑着晕晕乎乎地上了榻,整个人瘫软在被窝里。
结果还没眯一会儿,就又被一道熟悉的声音劝着,叫她把醒酒汤喝了再睡。
柳殊迷迷糊糊地“嗯”了声,下一刻就想转身背对着,隔绝掉这股讨人厌的声音,谁料刚一扭动就被一只大手结结实实按住了,“喝了醒酒汤再睡。”
对方的手劲实在不小,无奈,她只好强撑着掀开眼皮,看到在床头的修长身影,含糊地问了句,“闻初尧……?”
对方好脾气地应了声,手下的力气也缓缓放松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