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得的。

翌日一早,柳殊早早醒来时,整个人的精神都还有些后知后觉的紧绷。

她本以为昨夜,时隔许久再见到闻初尧,她会担心、受怕,无数次地去翻以前的黄历,思索着这人究竟是何时知晓她假死真相的。

可……出乎意料地,她这一觉睡的极其安稳。

等循着惯性起身,已经差不多把这人短暂地从脑海里剔除掉了。

月荫守在门外,听到里头的动静,便赶忙端着水盆进屋,一抬眼,就见柳殊掀开床幔,神情有几分凝重地在思索着。

“小姐,您这一大早的,是怎么了?”月荫瞧了一眼把自己给瞧愣了,回神,立刻浸润帕子,服侍起来,“情绪波动太大,那对身体也不好。”

“要是实在苦恼,咱可以先把它搁一搁,用个别的什么转移一下注意力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