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在床单上研磨又痛又爽。
他已经无暇顾及这个姿势是多么羞耻淫荡了,只剩下不住的尖叫,快感仿佛通达脊髓,笔直的灌入脑中,持续不断的高潮重重叠叠,无从发泄的快感销魂蚀骨,像是永远无法逃离。
爽到胀痛的阴茎仍然被梁衡抓在手里,半滴清液都流不出来,无助的弹动,整个人仿佛被快感牢牢捆住,无法挣脱。肉棒在后穴深处转着圈搅动,快感像海潮一样将他灭顶。
梁衡从深处退出来,抵住前列腺用力的碾压,同时伸手按住尿道棒,捏着顶端的绒球在铃口处细细的磨,带动整根细棒在尿道中抖动,同时心念一动,尿道棒顶端的凹陷竟像一张小口似的开始吸吮深处的前列腺。
齐牧青发出一声剧烈的尖叫,浑身颤抖着潮吹了,他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翻来覆去就是“太舒服了”,“不行了”,“求求你”,“让我射”,和各种变了调的呻吟,他崩溃般的抽泣着,瘫软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