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灼热发痛的阴茎,上下撸动,手指抚过龟头,挤出透明的液体,当作润滑擦在阴茎上。那根东西青筋盘虬,火热勃发。他对待自己远没有对待齐牧青时那样的温柔仔细,全部精神都放在了虚空中的人影上,手指力道越来越大,似乎是在宣泄什么。

低沉的喘息从电话里传到齐牧青耳边,他凑进去听,浑身抖得更厉害了,绵长焦灼的快感愈发显着起来。他越发不满足,腿软得跪不住,双肩和腰都塌在床褥里,屁股撅着趴在床上。

他想象着梁衡用修长有力的手把他的腰摁在床单上,火热的大手揉捏他的屁股,弄得臀肉一阵颤晃。梁衡弯下身子来和他接吻,叼着他的舌尖发出轻轻的笑。

粗大的阴茎破开柔软的媚肉,操到最深处去,在他身体里一遍遍地碾压,连性器上凸起的青筋都被湿滑软热的肉壁包裹着吸吮。他被操的哭,说不要,湿漉漉的眼睛被顶得上翻。梁衡就抱着他,牙齿叼住他的耳朵细细地磨,含糊不清的说那些羞耻的话。

“唔……不行了……梁衡……”

他被自己的想象逼得快要哭出来,梁衡在电话那头一声一声轻叫他的名字,说青青好乖,屁股好翘,穴好软,让他按在前列腺上划圈,另一只手不要空着,一会指挥他揉胸,一会指挥他玩阴蒂和阴茎。

齐牧青快要被这蜻蜓点水般来来去去的快感逼疯了,身上每一处敏感点都痒了起来,呻吟声越听越委屈,腿软的跪不住,瘫倒在床上,脚趾弓起,抓住床单。

“我要射了,对着你,射到你身上,好不好青青?”

快感在那一刻爆发,齐牧青无法克制的想象精液淋在自己身上,射在乳头,阴蒂和流着水的穴上,崩溃着高潮了。

过了好一会,齐牧青把手机拿到脸边,贴上去,身体还残留着快感的余韵,可更多的却是空虚和不满足。他带着哭腔,撒娇似的,对电话那头抱怨。

“梁衡,你什么时候来抱我……”

地铁上用虚影分身共感玩弄,与被操纵的路人对视时高潮喷湿裤子

晚高峰,齐牧青挤上地铁。

人多的上车都困难,背后人群涌动,一双手几乎环在齐牧青腰上,用力将他推进拥入车内。

后续的人群不断涌入,齐牧青身不由己的被人流拥入车厢,环抱着他腰肢的手有意控制,齐牧青被挤压在车厢的拐角处,面前和左侧都是墙壁,人群一层一层压过来,背后的男人完全贴合在他后背上。

齐牧青用力回头看了一眼,不认识,只看见线条锋利的下颚,是个高个子的年轻男人。

齐牧青回过头,车厢中人们总会尽力和同性离得更近一些,尽量给异性留有空间,他不觉得男人贴着他有什么不对。

他尽量往车壁上贴了贴,给路人留下更多的空隙,突然,齐牧青脸色一僵,异常鲜明地感受到那只好像无比滚烫的手,正肆意地揉捏着自己的臀峰。有力的五指已经完全陷入嫩肉,或轻或重地挤压。

色狼!

齐牧青感到不可思议,他虽好看,但一眼能看出是个男人,近一米八的身高按理说不该沦为地铁色狼的目标,电光火石之间,他反手拽过在臀肉上肆虐的手,卡在列车窗台上重重一磕,正要抓着人下站直接找警察,就听到一声熟悉的低呼。

“嘶真凶。”

齐牧青诧异的转身,身后是一张陌生的人脸,眼神却是他熟悉的温柔,齐牧青愣了愣,不确定的问:“梁衡?”

仿佛一片迷雾消散,梁衡熟悉而英俊的脸出现在他眼前,梁衡苦笑两声,揉了揉发痛的手腕:“我的错,不该逗你,做的很好青青。”

“欠的你。”齐牧青生气,又有点心疼,伸手拉过梁衡的手,替他揉着手腕:“疼不疼?”

梁衡装可怜:“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