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心头百般思虑被梁衡一记直球打得不知道跑到哪里去。

梁衡哪知道老婆脑子已经转到了他后边,小声哄骗道:“你骑上来,我不动,什么都听你的,想被操哪里就被操哪里,想被操到多深就被操到多深,想动就动想停就停。”

齐牧青看着梁衡眼中沉沉的欲色,感觉自己被一种粘稠的液体淹没,连呼吸都沉重起来,随着梁衡的话,他不可自控地想象自己跨坐在梁衡身上,花穴上的软肉在梁衡腹肌上研磨,淫水打湿肌肉,亮晶晶的。

梁衡感受到齐牧青下半身微硬,顶在自己大腿上,不着痕迹的笑了下,嗓音放的更轻更哑,几乎是贴着齐牧青的耳朵继续说:“到时候你想怎样就怎样,用子宫口嘬我的龟头,把我夹到射出来,或者是在我要射的时候拔出来,不许我射,都听你的。”又装可怜“青青可不要太欺负我。”

齐牧青的呼吸彻底乱起来,他腿一阵发软,靠在梁衡怀里,内裤都湿透了,乳头发硬,眼前仿佛已经出现梁衡求饶似的眼神,满脸情欲的汗水,剑似的眉毛紧皱着,漂亮的眼睛满是隐忍。

腰间一阵发麻,好像梁衡的大手用力掐在上面,充满无处安放的情欲,却在他的玩弄下不得发泄。

谁知道就在这时,传来钥匙打开门的声音,室友袁鹏天推开了门。

“你俩在窗帘后头躲着做什么贼呢?”袁鹏天是个大高个,性格有点憨的大直男,一米九的个子被一米六不到的小女朋友揪着耳朵骂还只会傻乐,梁衡一点也不担心他看出什么不对。

“没什么。”梁衡扶住被吓了一跳的齐牧青,对方浑身上下都发着软,乳头和阴茎挺立着。梁衡让他靠在窗户上。自己自然的走出来在座位坐下,扭头问“你今晚在寝室住吗?”

袁鹏天憨憨傻乐,挺高兴地说:“不住了,我就回来拿点东西,今天是个什么节来着,敏敏说我俩出去庆祝,晚上不回来了”想了想,又说,“大邱估计也得陪女朋友,你们两个单身狗自己看家吧。”

梁衡满意的很,心说我今晚也得和老婆过节,微信叮的一响,是还在窗帘后面躲着的齐牧青给他发了个消息。

【冰花:你好不要脸。】

梁衡一笑,想象着他被欲望折磨的全身发软,既羞耻又害怕,从脸到脖子都红透了,藏在窗帘后不敢出来的样子,回复他。

【Heng.:考虑考虑呗青青。】

冰花是寝室其他三个人私下调侃齐牧青的称呼。齐牧青长得好看,人又冷,平时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比冰雕的花儿更美丽冻人。

梁衡饶有兴味地想,哪里是什么冰花,那小花明明又湿又热,还缠人的很,他在修改备注的界面盘桓了片刻,把备注改成了青青,想了想,又在后面加了颗红爱心。

梁衡扶额,被自己雷了下,袁鹏天那比他小一大圈的小女朋友都设不出这种备注,他感觉自己像是个刚刚谈恋爱的小学女生,但迟疑了下,还是没去掉爱心。

过了好一会,微信又传来叮的一声响。

【青青?:好。】

似是考虑了很久,又强调。

【青青?:你绝对不可以动!】

【Heng.:说好的,我肯定任凭你摆布。[握拳]】

梁衡转了转手指上已经亮了四颗钻的戒指,笑得像偷了腥的狐狸。

我肯定不会动,梁衡想,至于你怎么动,那可不一定由得了你。

自己扩张,脐橙时四肢受控被迫起伏操到高潮也不能停,小腹被顶起

高大赤裸的男人陷在软被之中,八块腹肌在灯光下流转着诱人的光芒,轮廓分明。内裤高高顶起,软布里透出清晰的经络线条,岔开的大腿肌肉有力,好像蛰伏的猎豹。

明明是被人压在身下的弱势姿态,却散发着强烈的攻击力,齐牧青跨坐在他身上,恍惚间,感觉自己是被大型猛兽盯上的猎物,即将被吞吃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