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稳定多了,四两拨千斤道:“我劝你最好不要,因为你好像是主角,判的刑更重些。”

月侵衣:……这好像不是我想拍的。

系统:“你从现在开始就对两个主角坏点,他们现在都想睡你。”

虽然说话糙理不糙,但这话好像有点太糙了,月侵衣有些不理解,好好的父子情怎么就突然变质了,他试探地问道:“那我要去再给沈言卿一巴掌吗?”

系统想到昨夜那巴掌,沉默了一瞬后道:“我劝你最好不要。”

说曹操曹操到,沈言卿正巧推门进来了,他自是知道月侵衣酒后什么也记不住,所以神色如常的面上没有半点愧疚。

月侵衣是记不得,但系统记得,还拍了给月侵衣看,所以他现在一见沈言卿就想起画面中沈言卿紧扣他脖颈不让他后退分毫的样子。

他原想缓声让沈言卿出去,却忽记起系统系统的劝诫,改换了生硬的语气道:“你出去吧,日后也不必来了。”

沈言卿的脚步顿住,他心中有愧,对月侵衣的态度自然更加敏感,试探道:“是我有什么做得不对吗?”

月侵衣垂下头没去看他,语气生疏道:“不必多问,出去吧。”

看出月侵衣态度强硬,沈言卿只得依言退下。

跨过门槛,轻将才开的门关上,直到木门完全掩上,他面上的平静才缓缓爬上裂痕。

这是他第二次被月侵衣拒之门外了,又都是在这些日子里发生的。

从前的触碰虽然也有限制,但至少他可以暗自越过些界限,而现在他忽觉面前陡然竖起道墙,将他之前慢慢缩减的距离重新拉了开来。

养父醉后什么也记不得这是他观察这些年才定下的结论,不应该恰巧在昨日失了效力,可刚才月侵衣对他的冷淡又在昭示着什么,直指昨夜他逾矩的行为。

他心上一片烦躁,离去的步子迈得大,任由下摆的衣料肆意翩起。

门一合上月侵衣便蒙头又躺下去,他现下思绪乱得很,系统嘲笑他的事情居然成真了,他苦心经营的纯父子情竟真成了唇父子情,或许还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