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羞辱的?”
月侵衣被他磨得指尖抖了抖,被他问话时的态度吓到,嘴唇嚅嗫着说:“我骑在他脖子上,还打了他一下。”
声音低低的,也就是靠的近才听得见。
面前穿着膝上半短裙,露出膝盖的人,昨天穿的也是裙子,傅知寒记得,忍不住再问得细致一点:“骑他的时候里面穿裤子了吗?”
“……穿了。”月侵衣想加个当然来加重语气的,但对上对方那双浅淡冷然地眼睛,就胆小得什么也说不出口。
“那宋隐做了什么?”傅知寒的烦躁稍微减少一点。
“他钻到我裙子里面,咬了我。”被抓着手腕,月侵衣却觉得对方在抓着自己脖子,根本分不出心思来想应对的办法,更撒不出一个谎。
“咬的我大腿,很疼。”
他怕傅知寒再问,自己又补充得更详细。
但他低估了傅知寒制造问题的能力,对方又换了个奇怪的角度揪着他问:“骑他的时候,舒服吗?”
怎么会舒服,纱裙磨着腿,宋隐的眼镜也抵着他,月侵衣被他问懵了,摇着头说不舒服。
傅知寒终于问够了,握着他的手腕,把那对狼耳递到他手里。
月侵衣还没回过神,拿着狼耳,半蹲在床前,想要割两根上面的毛下来。
软白的脸肉被捏了一下,他蹲在床前,抬着眼,脸上还泛着点粉,刚才被傅知寒那些让人难为情的问题弄出来的。
傅知寒想问的都问了,教他做任务的时候一反常态地耐心,“你的任务是从狼人身上获得两根毛,所以你得先把这个戴在我头上。”
刚才欺负人的是他,现在好心教月侵衣做任务的也是他,月侵衣半垂下眼睛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对面前的人。
他慢吞吞站起身,傅知寒还低了头,任由他给自己戴上这两个蠢得要命的狼耳。
傅知寒说对了,月侵衣按着他的话,任务就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