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等你,要是你和楚群灯分手了,你先来找我可以吗?”他继续补充道。

月侵衣正要摆手,听见旁边忽然响起道声音,“不可以。”

一抬头,发现楚群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就站在不远处,将他们,或者说那人挖墙脚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那人压低了声音,对着月侵衣说了句,“我只听你的回答。”

随后也不等月侵衣反应,起身朝楚群灯面色正常地笑了一下,半点没有被抓包的尴尬。

他缓步离开时还回头看了月侵衣一眼,想着楚群灯会不会将此事怪在月侵衣身上,若是这样,他们大概会吵架的吧……

只是在他路过楚群灯身边时,听到对方声音冷淡道:“我和他不会分手,你不用等。”

并没有被打击到,他对着楚群灯略有些挑衅道:“话还是别说太满了。”

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不是吗?

月侵衣并没有注意到他们两间涌动的暗流,他还震惊于对方刚才那番颇为理直气壮的挖墙角宣言中。

要令那人失望的是,楚群灯并没有将刚才的事归结于月侵衣身上,像是一段无关紧要的插曲,连只言片语也没有。

晚上一共有三支舞曲,现在奏响的是第二支。

适应了一阵后,月侵衣对着脚上的鞋子已经能勉强驯服了。

他们的第二支舞跳得很流畅,只是月侵衣刚才闲下来喝了太多水,现在憋得有些难受。

舞蹈拉近两人距离时,他又往楚群灯那边靠近了些,唇几乎要挨到楚群灯的耳朵。

因着有些羞意,他收着声音,低声道:“我想上厕所了。”

香气扑在楚群灯脸上,温热的气流洒在他耳边,难以抑制般,他握着月侵衣的手紧了紧。

凑得那样近,又用了十二分心去仔细听,他当然听清楚了,但他偏偏一副没听清的样子,“你想做什么?”

此时他们的距离又拉开了,月侵衣没能说出话,面上有些呈现些困窘。

动作间,楚群灯的手臂极其不经意地在他腹部按压了一下。

酸胀的感觉让月侵衣有些难受,他轻哼出声,步子都迈得小了些,努力将那股酸意憋回去。

但楚群灯也不是故意的,他不好说些什么。

在下一次靠近时,他动作便带着些急切,几乎是飞扑般撞进了楚群灯的怀抱里。

怀里蓦然多出一份重量,楚群灯的身形却没被撞得晃动,步子依旧沉稳。

“我想上厕所,我想上厕所。”怕楚群灯又没听见,拖着发颤的尾音,他说了两遍。

楚群灯开口道:“我等下就带你去。”

“不能在这里,我哪个都进不去。”月侵衣更急了,语速有些快。

他此时穿的女装,进哪一边厕所都不太好,得换个地方,而且他不能再等下去了。

听见他这样说,楚群灯似乎才意识到似的,“你还忍得住吗?”

月侵衣摇头,还没开口,身上就失了平衡,被楚群灯拦腰抱在了怀里。

他下意识环上了楚群灯的脖颈,有些无措地抬眼看向与他靠得极近的楚群灯。

“这样会好一些。”楚群灯解释道,将月侵衣稳稳地抱在怀里,手臂用着力,连向上颠一下都不需要就把控好了姿势。

这样的确少了些胀意,可是,厅上人太多了,月侵衣的目光忽然撞上了刚才找他攀谈的那个男人。

他攀着楚群灯的手收拢了些,不管不顾地将自己彻底埋进了楚群灯的怀抱里,隔绝了那些视线,反正他自己看不见就是了。

像一只自欺欺人的的鸵鸟。

楚群灯带着月侵衣去了他自己那里。

离得不算近,但月侵衣一次没有被放下来过一次。

月侵衣的胳膊只是环着楚群灯的肩膀都有些酸,楚群灯却半点没有累的痕迹。

到了门口楚群灯才将人放下来,才开门,月侵衣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