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这叫潮喷是一种正常的生理现象,证明我让你舒服极了!”蒋奕白看着哭得犹如雨打芭蕉,珠落玉盘的施余,轻声解释时,语气里完全没有一贯的淡漠嘲讽,甚至施余还从蒋奕白摸着他脸亲昵的动作里感受到了一种安慰和怜惜的感觉……
34越嘴硬越挨艹
“蒋奕白,你他妈到底有完没完!老子要被你操得散架了。”施余在蒋奕白一轮又一轮的攻势下早就溃不成军的射了好几回。
“嗯就快了……”蒋奕白,嘴上应付着,体力极好的他,亲了亲施余殷红的嘴唇,心道这才哪到哪啊。
施余早就被操得熟软,只能不满的睨了蒋奕白一眼,黑色的瞳孔里是情潮过后的恍惚迷离,他两腿间的嫩茎此刻早就射无可射,浑身被蒋奕白撞得早就麻木了,施余觉得自己现在就是肉套子,被蒋奕白套着他的大鸡巴,毫无节制的肏弄着。
蒋奕白好像是要向施余证明,他很行!
施余都射了不知几回了,萎靡垂头在胯间的性器即使后穴被操得再舒服,他也只能稀罕似的射出一点点透明的液体。
施余像个被榨干了的人偶,浑身绵软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飘飘然的,他从来没经历过这么漫长的性爱过程。
今晚的一切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他真的很不想承认就算他以前再怎么讨厌蒋奕白,可今晚的蒋奕白真的让他说不出什么不好,除了不愿意停下在他身上耕耘的动作,今晚的蒋奕白算是对他照顾有加了,不然他都不知道,被下了药又醉酒的自己会被陈海彪那傻逼坏心眼的玩意,带去怎么折磨,与其被这种卑劣的人玩弄,他宁愿跟长得跟天仙似的蒋奕白一起……当然这也是他逼不得已后的无奈之举。
秋风吹得路边的旁道树沙沙作响,接近凌晨的云熙街道,除了做早市的老板,在忙碌着不久后开摊前要做的准备,其他店铺都还处于闭门休业的状态。
路边的霓虹已没有几个小时前的璀璨阑珊,只剩下敬业职守的路灯,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照亮着两街的商铺,和凌晨偶尔驶过的汽车,和零星的几个披星戴月不知是下班回家,还是要出门办事的路人。
施余在失去知觉昏头就睡之前,总算等到蒋奕白射了,他被蒋奕白抱着后入的姿势,肏得花枝乱颤,像被打散了的秋风,再也无法成形。
蒋奕白也知道施余体力不支了,带着他来到了水床边的一个造型奇特的沙发上。
红色皮质的沙发不大刚好容得下两个成人,沙发的上方还悬挂着一根会移动的银色钢管,第一次见这种样式的沙发,施余乍一看也不知道这组沙发用处。
当他被蒋奕白放到沙发里,两只手被拴进那根银管下刚好可以卡住双手的吊环,被蒋奕白抱着一顿捅的时候,他含着泪花,总算知道这玩意的作用到底是什么了。
他抓着吊环,有了一个毫不费力的支撑点,膝下么沙发柔软得像云糕,很好的包裹住了他麻木的腿脚,身体半悬空着,随着蒋奕白抱着他冲撞时,只能被动的前后晃荡,每被撞一次,根本不需要蒋奕白把他拉回来,他的身体就因为晃荡的惯性自己贴回了蒋奕白久战之后还硬得跟个铁棍似的大鸡巴。
有了这个沙发的帮助,施余总算不用出力也能支撑得住,随着蒋奕白起起落落的姿势,终于在他又一次爽得只能射出一点点透明腺液时,随着他高潮时后穴一阵阵痉挛的收缩,那根被他熟烂靡肉包裹的鸡巴,瞬间变得更大更胀了,大肉棍在他小穴不断的收缩中,也如疾风骤雨般加快了抽插进出的动作。
“嗯……哈!”蒋奕白难以抑制的发出了一声爽到极点的呻吟,终于舍得把浓稠的精液悉数浇灌进了施余那早已张着小嘴等着承接雨露恩泽的深穴里。
帮昏睡过去的施余收拾干净身体,蒋奕白自己也去洗了个澡,他和施余并排躺在一起,施余在他射完之后就睡死过去了。
“呵呵,真是个不经用的小东西。”蒋奕白伸出手指,在施余的眉心处点了点,施余被人骚扰着也累得不想反抗,只是呓语了几声,又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