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就这么毫无防备的被人含进了嘴里,那种爽的想让人抽筋的感觉,施余无法形容,只能被动承受着。
严郝没有听,他知道施余是舒服的,他微抬双眼,暖色的灯光照在施余的脸上,施余所有的面部表情,都全数落在了严郝的眼里,就连他脸上映在光里的细小绒毛,都让人觉得可爱。
前不久施余才嘲笑严郝是个老处男,现下他就被严郝这个老处男,含着小鸡儿越含越硬了。
他不得不承认严郝对捅菊花这种事不熟练,可对于怎么让他的小兄弟会很爽这种事,倒是很在行。
被严郝用嘴巴吞吐得浑身酥麻,那种被温软口腔包围的感觉,让施余和他的小兄弟都爽得前后的孔眼都在涓涓的出水。
严郝吃着嘴里带着膻腥味的嫩茎,一点也没有觉得恶心。
施余再怎么瘦削,同样是男性该有的特质他都有。
空气里漂浮着浅淡的麝香气,那是欲望即将决堤的征兆,雄性之间最原始的激素在相互碰撞,施余的喘息声也越来越重。
当严郝再次用舌头刺激到他冠状沟壑的凸起时,那种闸口倾泻的感觉,拦也拦不住的在他体内奔腾。
他用力夹住了严郝的脑袋,手也抓住了严郝有些粗硬的头发,严郝的头发是很考验人颜值的稍长寸发。
硬硬的毛发随着他双腿的扭动收缩,一点点的扎着他腿间的嫩肉。
被含着的肉茎被严郝嗦得销魂,腿间又被头发磨得麻痒无比,这种双重的刺激爽的施余头皮发麻,让他有种就算死在这种感觉,里都是赚的想法……
射精的念头收都收不住,施余忍不住挺起了腰,凭着本能他紧揪着严郝的头发,照着严郝的口腔就是快速的几下抽插。
严郝被他顶得喉里一阵翻涌,怕伤到施余,硬是将呕吐的感觉生生忍住了,任由着施余痛快的射进了他的喉管里。
“哈……啊……”
射精后的施余,仿佛飘上了云端,他反应过来射的地方是别人的嘴,实在是不好意思,怕严郝嫌他脏,刚想拔出小兄弟,让严郝赶紧把他的精液吐出来。
谁知道严郝一脸自若的睨了他一眼,就着还在他口腔里微微跳动的鸡巴就是一吸,长舌一收,瞬息之间就将施余射在他嘴里的浊液全都吞食进了肚子里。
那种射精过后,又被嗦了一遍的感觉,麻得他都想要尿出来了,施余忍住尿意,硬是憋住了,他可不想再来一次尿人一身的经历。
已染上情欲的目光,落在严郝嘴唇边剩下的含不住的精液,乳白色的精液有些流在了严郝的嘴角,被严郝用手指一带,直接就抹在了施余已经扩张得柔弱富有弹性的穴道里。
简直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谁能想到这个不久前,还不苟言笑一脸严肃的男人,也会有如此色情的一面。
被巨大反差感刺激的施余,心里对严郝的看法又有了改观,原来这个男人,也不全是个清心寡欲的神,这让施余对他多少也升起了几分亲近,不再觉得严郝只是个严苛呆板的老男人。
“啊……”就在施余怔愣的片刻,严郝已经提枪上马了,他的大鸡巴对着已经扩张湿润好的小穴就是长驱直入的,深深一捅。
“噗噗……”的声音同时响起,严郝大得惊人的鸡巴就深深的插进了施余熟软的穴道里。
被穴肉肠壁包裹收紧的鸡巴,让严郝舒服得浑身爽利,过电一般的感觉充斥着他所有喷张的毛孔。
每一个被爽到了的毛孔,都在无声呐喊叫嚣着,要主人共赴这场性爱的巅峰。
施余的花穴被大鸡巴填满得实实的,一点缝隙也没有。
他被严郝有力的抽插撞得像在海上漂浮的浮木,没有支撑点只能随着严郝有力勇猛的动作浮浮沉沉。
“轻点,轻点……我受不住。”施余被撞得颤颤巍巍的,手在被单上一阵抓挠。
“嗯……”严郝嘴上应着,初尝肉体交欢的大鸡巴可就没那么听话了。
他犹如不知疲惫的耕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