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好好叫她名字,但申公豹明显是无视了她的需求。
她一身是伤,变成了一只小狐狸,挂在申公豹的怀里,毫无目的地在人间游荡。
她本来闹着要去涂山耀武扬威,被申公豹凉凉地拆台,告诉她,她现在既没有两条尾巴,也没有高强的法力,自身难保,就不要去涂山招摇过市。
她表示很生气,而且要大生特生,娇纵的样子就像笃定了申公豹会好好哄她。
申公豹却也如她所想,千依百顺。
她本来想再作一点搞一出离家出走,但是一个人多远走几步,就发现混战的世道,不太适合她作天作地,她很能屈能伸,又灰溜溜地跑了回去,从背后抱住洞府里捣鼓药材的申公豹,宣布:“我决定暂时给她们那群恋爱脑留点面子,不去招惹他们了!”
申公豹咳了咳,弯下腰,扔掉放在自己腰前的手,完全不理她的宣言。
待她要闹时,他打量着手里晒干可以制药的昆仑雪莲,淡声问道:“你不去涂山,不是还要回青丘衣锦还乡吗?”
小狐狸涨红着脸,被申公豹说过一顿,她知道就眼下的情况回去不过是自取其辱,但她被戳了痛处,开始跳脚,发出刺耳的狐狸叫。
申公豹蒙住她的嘴,皱着眉,不适地说:“闭嘴,不雅。”
小狐狸:“……”我又要闹了!
她从人又变成狐狸,放心地在洞府里打滚,滚来滚去的,直到被申公豹勒令过来喝药。
自从跟着他走出商宫,她的日子就是养伤养伤养伤,喝药喝药喝药,无趣极了。
而且那药苦的要死,她才不要喝,满山乱跑,然后被申公豹面无表情地抱回来。
药碗怼在嘴边,申公豹命令道:“一滴不剩喝掉。”
“那我不喝呢?”